衣服極盡取悅男人色彩。
內(nèi)襯少的可憐,里頭連抹胸都沒有,是中空的,金屬質(zhì)感的那種掛脖式肚-兜,下配流蘇短褲。
這種惹火裝,多是晚上去夜店工作時才穿的演出服。
盛晏庭這是把我當成了什么?
太侮辱人了!
我握緊的拳頭緊了又松,松了又緊,最終在金色和紅色之間,選擇了金色。
從浴室出來。
單薄的金色布料之下,盡是白嫩細滑的肌膚。
再配上奶奶灰的內(nèi)扣短發(fā)。
看上去的確惹火。
叫人很想弄哭的那種感覺,我卻恨不得殺了盛晏庭。
五年前的自己,怎么會愛上這樣一個男人?。?
從午后兩點一直等到了日落。
盛晏庭都沒有過來。
我從剛開始的憤怒惱火,到現(xiàn)在的煎熬著急。
今晚,要是見不到盛晏庭的話,我的二寶就得一直彈一直彈?。?
一想到那么小的她。
在忍受饑餓、害怕的情況下,再忍著指腹上的疼痛,一直彈著自己最討厭的鋼琴,我心中猶如被萬劍刺穿一樣疼。
“盛晏庭!”
“是男人的給我出來,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了,你為什么還是不肯出現(xiàn)?”
“盛晏庭,求求你出現(xiàn)好不好?”
這種時候骨氣算什么?
只要他能放過二寶,別說讓我脫,恐怕讓我跪在他面前,我也愿意。
喊了好一會,遲遲得不到回應(yīng)。
就在我急了眼,抄起凳子,想把墻上的液晶電視給砸了的時候,外面?zhèn)鱽磬坂坂鄣囊魂囋胍簟?
隔著玻璃窗,我看到黑漆漆的夜幕下,有一架紅色直升機緩緩落下。
不一會。
之前搶走二寶的那個黑衣男人進來。
他倒是自覺。
沒敢看我,先丟了一件白色的大衣給我,隨即走了出去。
我迅速穿上大衣。
具體這架紅色的直升機,要把我?guī)У侥睦?,我已?jīng)別無選擇了,只能認命的登上直升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