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名叫《有點甜》!”
“對,明明是一首歡快的甜蜜之歌,在他嘴里卻給人一種淡淡的哀傷,仿佛要和戀人生死離別一樣?!?
“而且唱了不止一遍,一直唱,一直唱,至少唱了十幾遍吧,他放下話筒離開的畫面,就挺叫人心疼的?!?
“對吧,我也有這種感覺,我當時還拍了下來呢,給你們看看。”
說話的這位是后勤部經(jīng)理。
她點開手機,隨即拿給我們看的照片,正是盛晏庭離場時的側影。
他優(yōu)秀的外形堪比男模明星。
一襲黑衣,戴著墨鏡,看上去帥氣又迷人,偏偏繃緊的下顎線卻透著生人勿近的冷意。
那輕撫太陽穴,微微垂著腦袋的黯然傷感,格外惹人矚目。
明明他是戴著墨鏡的。
可是,我好像能透過墨鏡,看到他眼底的傷心一樣,間接扯著我的心口絲絲拉拉的一陣。
耳畔又聽到后勤經(jīng)理說,“盛先生唱到最后,聽上去嗓音都有點哽咽,猜測他之所以戴上墨鏡離開,一定是紅了眼圈,不想讓我們看到?!?
“對啊,他藏在心里的那位,不知道是誰喲,瞧瞧把他傷的,要是我能年輕個十幾歲,肯定要趁機表白?!?
“副總裁,你知道盛先生的那位是誰嗎?”
忽然就把話題,問到了我這里。
我飄遠的意識猛地被拉回,有些不怎么自然的笑了下,“不清楚呢,你們當時在場沒問問他么?!?
“問了的,盛先生不肯說了,他冷著臉的時候還是挺嚇人的?!?
“有一種很久很久都見不到盛先生的錯覺,總感覺今晚之后,盛先生就不會再來西雅圖了?!?
如果真是這樣,我本該高興的。
畢竟,我想和他劃清界線,可是,原本只是絲絲拉拉疼著的心口,為什么又開始傳來更清晰的撕扯之痛。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