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哼了一聲,宛如舒服的喟嘆。
只是他很快又推開了我:“不行......你喜歡的是顧易,你......你不用因為我這樣而強迫自己......”
果然,他對這段感情還是不自信。
我沖他認真道:“沒有強迫,賀知州,是我自愿的,真的沒有強迫。
因為,我喜歡的是你,從來都是你?!?
說完,我再次吻上他的唇。
這一次,他沒有推開我。
仿佛徹底釋放出了身體里的困獸,他捧住我的后腦勺,反客為主地深吻。
不知不覺來到床上。
他俯身看著我,緊皺的眉眼間又浮現出了那抹隱忍和克制。
我輕嘆了口氣,勾住他的脖頸去吻他。
唇來到他的耳畔,我低聲道:“傻瓜,我只喜歡跟你做這樣的事啊,從來都只是......喜歡跟你這樣......”
這句話仿佛給了男人極大的鼓舞。
他再沒有半分顧慮和克制。
衣衫在他急促的動作下,很快便褪得干干凈凈。
肌膚相貼的那一刻,他所有的隱忍和克制盡數爆發(fā)。
他的動作又兇又急,卻又像是怕弄傷我,急促的動作中又帶了一抹說不出的溫柔。
忽然,我的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
賀知州的動作猛地僵住。
他急促的喘.息噴灑在我滾燙的臉頰上。
手機鍥而不舍地在床頭柜上響動,屏幕藍光映著他眼底隱忍到極致的情.欲。
他的指關節(jié),因為用力篡緊床單而泛起一抹不正常的清白。
“是......顧易?!?
他沙啞的嗓音里裹著一絲失落,和一抹不安。
他像是害怕我去接顧易的電話,害怕我就此去找顧易了,而不理他。
他的身體越來越僵硬,額角因為辛苦的隱忍,而溢出了細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