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待我開口,那陸長澤就急忙道:“你那會打電話給我是有什么事嗎?過后我回給你,你怎么又關(guān)機了?
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知州呢?找到知州了嗎?”
“嗯,你那個表妹不在你身旁吧?”我直接問。
陸長澤嘖了一聲,郁悶道:“你能不能別懷疑我的人,你有什么重大發(fā)現(xiàn),趕緊說!”
“她要是在你身旁,那我就不說?!蔽业?。
陸長澤郁悶了,氣道:“她不在,我老早就讓她回去休息去了。
你趕緊說吧,我找了大半晚上都沒有找到知州,我都快急死了?!?
陸長澤的聲音里的確透著一抹焦急。
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帶著人把每一層都翻了個遍。
頓了頓,我低聲道:“賀知州就在2008房,你趕緊過來吧?!?
“?。俊标戦L澤有點不敢相信,“你確定他在2008房?不對啊,蘭蘭后來跟我說,知州就是在2008房失蹤的啊,他怎么會又從2008房冒出來?”
“你趕緊上來看一眼不就知道了?!蔽覜]什么語氣地說。
陸長澤道:“好好好......我這就上來。
哎喲,我都把這酒店翻了個遍都沒找到知州,可你居然跟我說他就在2008房。
虧我又忙又急地找到現(xiàn)在,宴會都結(jié)束了......”
我一驚:“宴會結(jié)束了?”
“可不,一個小時之前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不知道嗎?
我這會正在停車場,正準(zhǔn)備回去看看知州是不是傷心過度,醉倒在家里了呢,幸好你給我打電話過來了?!?
我沉了沉眸。
如果宴會早就結(jié)束了。
那顧易呢?他是已經(jīng)回去了,還是還在這酒店?
他又是否到處找過我?
如果讓他知道我跟賀知州同時失蹤,不知道他又會怎么想?
掛了陸長澤的電話后,我又連忙給顧易打了一個過去。
電話響了一會就被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