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剛這么想,顧青青下一句,再次顛覆了我的認(rèn)知。
“我要留著他的命,我要把他關(guān)起來做我的寵物。
他能在唐安然那個賤人的面前卑躬屈膝三年,我也要讓他在我面前那樣。
他和我哥哥,明明曾經(jīng)都只愛我一個人的,都怪唐安然那個賤人。
總之,那個賤人擁有的,我也要有。
我要馴服知州哥哥,我要他以后也只愛我一個人,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一個人?!?
瘋子!
我忍不住在心里暗罵。
南宮洵在電話里笑得懶洋洋:“那祝你成功,不過,你剛才所說的‘直播’,可不要讓我失望哦?!?
“當(dāng)然,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
本來想著明天一早就給那女人下料,但是又怕她在路上發(fā)作了。
想想,還是等到了酒店之后再行動。
總之,一切我都在我的計劃當(dāng)中,南宮先生就等著看好戲吧?!?
“好,那我期待著?!蹦悄蠈m洵說著,忽然又似笑似嘆地說了一句,“我還真想看看,顧易跟賀知州,看到那直播時的反應(yīng)。
呵呵呵......”
說到這時,那南宮洵忽然又獰笑起來。
那笑聲,如同一個精神病患者。
隔著這監(jiān)聽器,我聽著都不寒而栗。
那邊結(jié)束通話之后,就再沒有其他的聲音傳來。
過了好久好久,那邊終于傳來了一陣均勻的呼吸聲。
看來顧青青已經(jīng)睡著了。
有的人,她就是天生壞種。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