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因?yàn)闆]娘在身邊,他當(dāng)然要比別人更懂事一些!”蕭魚柔心疼的撫摸著天心的腦袋,心中說不出的自責(zé),“還有,你想讓我在你家人面前出現(xiàn)嗎?”
“這個晚些再說。”秦墨道:“時間不早了,睡吧?!?
說著,就側(cè)過身子,面對著天心,閉上了眼睛。
蕭魚柔借著月光,盯著他了許久,等秦墨傳來了鼾聲,才道:“自我介紹一下,關(guān)中人士,肖妙真!”
她也側(cè)過身子,面對著天心,閉上了眼睛,只不過,她嘴角是上揚(yáng)的。
她沒到的是,秦墨的嘴角也上揚(yáng)著。
天心的眼皮動了動,等蕭魚柔睡著,才睜開眼睛,然后在蕭魚柔跟秦墨的臉上,親了一口。
然后又縮進(jìn)了毯子里。
感受到天心的動靜,秦墨跟蕭魚柔都下意識的去幫孩子蓋被子。
結(jié)果兩人的手碰在了一塊。
秦墨嘟囔了一句,握住了什么東西。
蕭魚柔也太累了,迷迷糊糊的,也懶得去管。
而這一切,高要盡收眼底。
她抱著雙腿,著月光,眼中滿是溫柔。
這一夜,秦墨睡得特別香。
蕭魚柔依舊重復(fù)的做夢,但這一次,秦墨沒有提著榔頭,而是走過來牽住了她的手。
一覺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秦墨牢牢的握著,兩個人將天心護(hù)在中間。
而高要則躺在一旁的躺椅上。
“這家伙還是跟以前一樣,半點(diǎn)都沒變,睡著了手也不老實(shí)!”
蕭魚柔推開了秦墨的手,趁著父子兩還沒醒來,下了床去廚房給兩人做起了早餐。
等秦墨心里啊,早餐已經(jīng)端到了一旁的涼亭里。
天心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娘!”
蕭魚柔笑著張開手,小家伙一躍而下,飛快的跑過去抱住了她,“娘,我還以為我昨天是做夢呢!”
蕭魚柔刮了刮他的鼻子,“不是做夢,以后娘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嗯!”天心點(diǎn)點(diǎn)頭,乖巧的坐在石凳上,吃了起來。
秦墨伸了個懶腰,這會兒太陽剛出來,就有些刺眼,秦墨也沒繼續(xù)回房間睡回籠覺。
洗漱一番,就走到?jīng)鐾?,開始用早餐,早餐的味道只能說能吃,“以后就別下廚了,專業(yè)的事情讓專業(yè)的人來做!”
蕭魚柔瞪了秦墨一眼,“不吃吐出來,沒人逼你吃!”
“可好吃了!”天心道:“我娘做的食物,天下第一好吃,爹,你真是半點(diǎn)都不知道哄女人?!?
他壓著聲音小聲道:“就算難吃,也要哄著她說好吃,要鼓勵她,這樣她才有動力,繼續(xù)鉆研廚藝。
總有一天,手藝會好起來的!”
“聽聽,還是兒子好!”蕭魚柔滿是驕傲的昂著頭。
那樣子似乎在說,她也是有兒子撐腰的,你以后說話給我注意點(diǎn)!
秦墨嘴上說難吃,但還是風(fēng)卷殘云的把剩下的早餐都吃完了,旋即一把抱住天心,對蕭魚柔道:“你去換一套衣服,咱們?nèi)ハ挠?,這天也不算太熱,但是也不妨礙咱們?nèi)ニ飺潋v。”
“爹,能不能叫上李大妹???”天心道。
“這個......今天是咱們一家三口的小聚會,等過段時間,在把大妹叫過來!”把柳如玉叫過來,保不定李越也會來。
要是讓李越到蕭魚柔,那就完了。
不過去嶺南也有個煩心事,如果老爺子真要跟去,保不定就會認(rèn)出蕭魚柔。
所以,還挺煩的。
“還有,你娘的事情,先不要告訴任何人,記住了,你阿祖,姨娘,還有皇祖爺他們一個都不能說!”
“為什么?”天心不解。
“沒有為什么,你要是亂說,我可以保證,以后你都別想在到你娘!”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