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流風(fēng)雙眼微微一瞇,他說道:“你說的是蕭云龍吧?也許你還不知道,蕭云龍是秦明月名義上的未婚夫,他們之間有著指腹為婚的婚約。”
“什么?”韋恩臉色一怔,他有些吃驚與意外,而后他說道,“難怪,我就說此人怎么能夠與秦明月走得如此之近。原來他們之間是未婚夫與未婚妻的關(guān)系?!?
“你覺得蕭云龍此人如何?”南宮流風(fēng)又問道。
“他——”韋恩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蕭云龍的身影,他語氣有些凝重,說道,“不瞞你說,我對此人完全看不透。本能告訴我,要警惕提防此人。他身上有種危險的氣息?!?
“事實上,他是我的敵人!”南宮流風(fēng)一字一頓的說著,他接著冷冷說道,“我曾跟你說過,我這一生只對一個女人用情,這個女人就是秦明月。而現(xiàn)在,秦明月卻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所以他當(dāng)然是我的敵人!”
韋恩臉色一怔,他心知南宮流風(fēng)背后的世家擁有著雄渾的實力,蕭云龍既然被南宮流風(fēng)定義為敵人,可對方還能活得好好的,就足以說明此人的確是不同尋常。
“南宮公子,不知我有什么地方能夠幫得到你?”韋恩是個聰明人,如此深夜,南宮流風(fēng)秘密請他過來這里會晤交談,必然是有原因的。因此他也就開門見山的問了。
南宮流風(fēng)眼中目光一沉,他說道:“我只希望韋恩先生你與秦氏集團達成合作意愿的時候,幫我一把。讓秦明月最后認(rèn)識到,他身邊的蕭云龍不過是一個廢物。而我才是能夠幫助她還有秦氏集團進軍海外市場的關(guān)鍵性人物?!?
“比方說?”韋恩眼中精芒閃動。
“到時候,韋恩先生可以設(shè)一些關(guān)卡難題,說白了就是一定程度上的刁難。我記得要想開發(fā)海外的能源領(lǐng)域,需要一個能源開發(fā)的國際能源組織頒發(fā)的資格證吧?這個資格證秦氏集團目前還沒有。但我南宮世家卻是擁有這樣的資格。秦氏集團要想進軍海外的能源領(lǐng)域,在這個資格證面前豈非要被難倒?這時候只能求助于我,不是嗎?”南宮流風(fēng)冷笑了聲。
“不過南宮公子你想過沒有,如若羅斯才爾德家族愿意跟秦氏集團在這方面進行合作,那羅斯才爾德家族那邊可以提供這些方面的資格證書?!表f恩說道。
“我自然是知道,可跟羅斯才爾德家族合作的企業(yè)這么多,哪有多余的資格證書給秦氏集團?就算有,韋恩先生這里也可以說沒有不是?”南宮流風(fēng)淡然一笑,他接著說道,“此外,國際銀行業(yè),還有海外資金的調(diào)度等等問題,這些方面我想韋恩先生都可以找得到一些難點來為難秦氏集團不是?”
韋恩笑了笑,不過他并未說什么。
南宮流風(fēng)看了眼韋恩,他接著說道:“事成之后,只要秦明月主動來求助于我,那華通國際能源公司的百分之一股份會轉(zhuǎn)讓到韋恩先生的名義下。”
“什么?”
韋恩臉色一震,華通國際能源公司正是南宮世家在海外能源領(lǐng)域的一家控股公司,而這百分之一的股份就價值上千萬美元了。
韋恩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在到時候跟秦氏集團進行合作意愿談判的時候,增加一些關(guān)卡,那就白白得到華通國際能源公司百分之一的股份,這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沒什么比這更好的了。
“南宮公子,你我本來就認(rèn)識。你既然開了這個口,那我肯定會幫到底的?!表f恩笑著說道。
“那就感激不盡了。來,干一杯?!蹦蠈m流風(fēng)笑著說道。
南宮流風(fēng)眼中閃動著縷縷精芒,他的背后自然是有著一個龐大的智囊團為他所用。秦氏集團要想進軍海外市場,他想要插上一腳的真正目的絕非是要在秦明月面前證明他的能耐這么簡單。
他最終的目的是整個秦氏集團!
秦氏集團只要在海外市場與南宮世家扯上一些關(guān)系,日后難免會有一些接觸與合作,他會既定著一個周密的計劃來一步步的吞并整個秦氏集團,那時候他不信秦明月還不臣服于他。
……
紅梅山莊。
蕭云龍與秦明月、柳如煙、奧麗薇亞等美女吃喝玩到了十一點鐘左右才結(jié)束。
奧麗薇亞已經(jīng)醉了,看來還真的是遂了她的心愿,她之前跟蕭云龍說過來紅梅山莊就是沖著喝酒來的。
柳如煙并沒有怎么喝酒,因此倒是可以開車送著奧麗薇亞與唐果回去休息。
至于藍梅,她則是留在紅梅山莊內(nèi),紅梅山莊后院的那棟三層小樓就是她的住所。
秦明月、柳如煙她們正在跟藍梅道別,蕭云龍在旁看著。
看著藍梅那知性優(yōu)雅的氣質(zhì),還有那成熟得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身段,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在那棟三層小樓的房間內(nèi),藍梅裙子肩帶崩斷后浮現(xiàn)而出的那一幕,至今仍舊是震撼著他的內(nèi)心。
當(dāng)時他按住藍梅的身軀,不可避免的,手臂自然也接觸到了那片嬌嫩的圣峰,那滋味堪稱銷魂。
不過想起藍梅目前精神層面上的病癥,他仍舊是很擔(dān)心,他希望藍梅能夠擺脫這種精神層面病癥的困擾,過上一個正常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