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今日南宮流風一直都在聯(lián)系韋恩,他想知道韋恩與秦氏集團之間的合作談判進行得如何,他所要求韋恩附加的條件上設(shè)立的關(guān)卡難題是否奏效等等。豈知他打了好幾個電話,韋恩都沒有接他的電話。
南宮流風唯有親自過來找韋恩面談,誰知他親自過來君悅大酒店,韋恩還是對他避而不見。所謂的的今天過于疲累要早點休息,這不過是一個借口罷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竟然會讓韋恩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nèi)绱酥欤侩y道在談判的過程中發(fā)生了什么變故?”
南宮流風皺了皺眉,他有些想不透。
他是一個喜歡將所有事情都掌控在手中的男人,但現(xiàn)在他發(fā)覺但凡跟蕭云龍對上的事情,全都脫離了他的掌控,這讓他極為不爽,更是于心不甘。
“如若真有變故,那這個變故也是來自于蕭云龍??墒?,蕭云龍又有什么手段能夠讓韋恩屈服?這里面的原因我一定要查清楚!”
南宮流風心中自語,一張英俊的臉上呈現(xiàn)出了幾分陰沉狠厲之色。
……
清晨,明月山莊。
如同往常一樣,蕭云龍起來的時候秦明月已經(jīng)做好了早餐,早餐極為豐盛,看來今天秦明月頗費了點心思。
蕭云龍走到餐桌前,看著如此豐盛的早餐,他臉色詫異,禁不住說道:“明月,雖然我胃口有點大,但你準備的這些早餐是不是太多了些?你一貫來都吃得不多,所以這些都是特地為我準備的吧?真的是太讓我感動了!”
秦明月一雙美眸白了眼蕭云龍,她沒好氣的說道:“到了今天你是不是可以把一切都告訴我了?昨天為什么韋恩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nèi)绱酥欤窟€有那塊金色的勛章是怎么回事?這些問題你昨天不愿回答,說今天會有一個結(jié)果?,F(xiàn)在你該把一切都告訴我了?!?
蕭云龍坐在了秦明月的對面,喝了口牛奶,他笑著說道:“明月,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心急了?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啊?!?
“我、我就是心急了!誰讓你這樣賣關(guān)子?你不知道好奇害死貓??!”秦明月說著,她咬了咬牙,又說道,“昨天韋恩最后給出的條件已經(jīng)是很好了,極大的超出了我的預(yù)期,為何你都不答應(yīng)?”
蕭云龍切著一塊煎牛排,用叉子叉起放入口中咀嚼著,他說道:“韋恩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他給出的條件都有限度,跟他談又有什么意思?”
“???”
秦明月臉色一怔,在蕭云龍的眼中韋恩只是一個小角色?韋恩身為羅斯才爾德家族海外代人,這樣的身份可不小,無數(shù)人都想巴結(jié)韋恩,從而能夠獲得與羅斯才爾德家族合作的機會。
但這樣的人物在蕭云龍的眼中僅僅是個小角色而已?
秦明月發(fā)覺自己越加看不透蕭云龍這個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夫了。
“韋恩與羅斯才爾德家族的人物之間,你愿意跟那一方談判?那當然是愿意跳過所謂的代人,直接跟羅斯才爾德家族的人進行面對的的談判的。比較起來,韋恩也就顯得微不足道了,不是嗎?”蕭云龍笑著說道。
秦明月愣了一下,她反應(yīng)過來,忍不住問道:“你的意思是羅斯才爾德家族的人親自過來與我們談判?這怎么可能?”
“這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情。好了,吃飽了,我們?nèi)ス景伞R磺薪裉煲姺謺??!笔捲讫埿χf道。
秦明月哼了聲,沒能從蕭云龍的口中問出些什么,不免讓她感到有些郁悶。
不過她心中更多的卻是好奇與期待之感,她從來都不會懷疑蕭云龍,因此蕭云龍說羅斯才爾德家族的人親自過來江海市與秦氏集團進行談判,這會是真的嗎?
……
秦氏集團。
蕭云龍到了公司后徑直前往三樓的訓(xùn)練室,他要繼續(xù)加強腿部肌肉的淬煉,從而讓自己的雙腿也能夠爆發(fā)出二重力道。
秦明月也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開始處理堆在案頭上的各種文件,相比以往的專心致志,今天的她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像是在期待著什么般。
約莫到下午三點鐘左右,江海市國際機場內(nèi)專門開辟出了一個降落通道,隨后一架波音777飛機從半空中緩緩降落而下。
這架飛機降落停穩(wěn)之后,機艙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來兩個人,為首的是一個氣質(zhì)優(yōu)雅,身上帶著一股自然而然的貴族氣息的英俊男子,他還很年輕,有著一頭棕色的頭發(fā)跟碧色的眼眸。
在這名英俊年輕男子的身后,跟著一個體格魁梧的男人,他臉上戴著一副墨鏡,古銅色的皮膚在陽光的照耀下宛如銅皮鐵骨般,隱隱透出一股磅礴如海、厚重如山般的威勢。
這架飛機的前面有接機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韋恩及其團隊。
看到飛機上這兩人走下來后,韋恩臉色誠惶誠恐,整個人兢兢戰(zhàn)戰(zhàn),他快步走到了當先那名年輕男子的跟前,畢恭畢敬的躬身行禮,這才用著一副敬畏而又顫動的語氣說道——
“恭迎亞撒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