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云龍與蕭萬軍、秦明月他們寒暄了一會兒,便是讓他們?nèi)サ揭慌宰群?,他還要著手處理眼下的一些情況。
蕭云龍看向王振,他臉色平靜,語氣也極為平靜,他說道:“王警官,我先前說過,我要走,這天底下沒有人能夠攔得住我的腳步。我接受你的傳訊問話,來到警局配合你的調(diào)查?,F(xiàn)在你的問話已經(jīng)完畢,我也沒必要繼續(xù)呆在這里了。”
“蕭云龍,你還不能走!”
王振的聲音傳來,很認真,也很執(zhí)著。
“你還想把我?guī)Щ厝ナd?”蕭云龍盯著王振,身上隱有凌厲的魔威在涌動。
“省廳的蔣廳長給我下達命令,我不敢違抗,因此我是在依法行事。”王振開口,他迎著蕭云龍的目光,冷冷說道,“如果你自認為自己是清白的,那你為何不敢跟我回去一趟省廳?調(diào)查結果出來,你是清白的,自然就無罪釋放?!?
“無罪釋放?說的真是輕巧!你們有什么權力要調(diào)查蕭教官?你可知道蕭教官是什么人?”段東流喝聲說著。
“這些所謂的重案組還不死心啊。這是想找死嗎?”楊威語氣一冷,開口說著。
看著身邊的龍炎戰(zhàn)士一個個眼中冒出怒火,蕭云龍一伸手,阻止了他們下一步的行動,他看向王振,說道:“我蕭云龍不是阿貓阿狗,不是說你們想帶去省廳就能帶的。我現(xiàn)在就離開這里,你有膽量就阻攔我試試。我丑化說在前頭,我要走,你們要阻攔,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說著,蕭云龍轉(zhuǎn)身,喝令龍炎戰(zhàn)士離開,他也要邁步走出警局。
“韓局長,省廳讓我全權調(diào)查南宮血案此事,必要的時候可以調(diào)動地方警力協(xié)助?,F(xiàn)在,我要求韓局長您將江海市的精銳警力都調(diào)過來!”王振開口,語氣鏗鏘。
韓鋒皺了皺眉,他走了過來,說道:“王隊長,此事就不能再通融通融?以我對蕭云龍的了解,他不可能與境外恐怖分子勾結,這是無中生有的事情?!?
“韓局長,你這是在質(zhì)疑省廳的決定嗎?如果你有問題,可以跟蔣廳長當面說。如若蔣廳長認為不必再對蕭云龍進行調(diào)查,那我自然不會為難他。”王振開口,他說道,“但現(xiàn)在,省廳沒有別的命令下來,他就不能走?!?
“王隊長,很抱歉?;蛟S你有支配地方警力的權力,那你自己去支配吧。反正我是沒有接到省廳下達的任務。反正你說了,此案不必由我來插手,那我又何必插手?”韓鋒語氣一冷,淡然說道。
王振臉色怔住,倒是沒有想到韓鋒如此公開的跟他撕破臉,這樣的態(tài)度等同于站在蕭云龍那邊了。
蕭云龍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之意,他沒再理會王振,朝著自己的父親方向走去,準備帶著他們離開此地。
“蕭云龍,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也不管這些人是那個部隊的。但你有嫌疑在身,你就不能走!你今天可以走出這個大門,但你要想好了,你能遠走高飛,你的家人一定能夠遠走高飛!”王振的話語冷冷傳來。
蕭云龍猛地頓住了腳步,一股冰冷而又恐怖的氣息從他的身上猛地釋放而出,就像是一尊魔王在蘇醒。
嗖!
蕭云龍身形猛地一折、一沖,道道殘影掠過,伴隨著一股狂暴的氣勢風聲,滾滾魔威宛如山洪暴發(fā)般的徹底席卷而出,籠罩當場。
王振只覺得眼前一花,同時有著一股他根本無法去抵抗的恐怖威壓碾壓而至,在那股氣勢威壓面前,他感覺自身渺小得猶如一只螻蟻般。
嗤!
緊接著,王振猛地感到咽喉一緊,已經(jīng)是被一只大手給鉗住了。
當一切都靜下來的時候,赫然看到蕭云龍的右手已經(jīng)鉗住了王振的咽喉,并且單手將他整個人給拎了起來。
“我一直都在容忍,這并不意味著我脾氣很好,而是面前所發(fā)生的一切都還在我的忍耐范圍內(nèi)。但你剛才的話,已經(jīng)逾越了我的底線!”
蕭云龍盯著王振,一字一頓的說著。
接著,蕭云龍右手一輪,將王振猛地砸在了地面上。
砰!
地面砰然而響,一口鮮血從王振的口中噴吐而出。
“你敢打王隊?你找死!”
王振身邊的一名刑警暴喝,他迅速拔出了手槍。
嗤!
蕭云龍五指如龍爪,伸探而上,反手一扣,鉗住了那名刑警的持槍手腕,接著他猛地發(fā)力——
咔嚓!
那名刑警的手腕折斷,手中的槍落在了蕭云龍的手中。
蕭云龍右腿一掃,將這名刑警橫掃而飛,接連撞倒了身邊的幾個人。
嗖!嗖!嗖!
幾乎同一時刻,龍炎戰(zhàn)士紛紛行動,他們一個個猶如離弦之箭般飛竄而上,當那些重案組的刑警回過神來的時候,猛地發(fā)覺他們的額頭上被一支支黑洞洞的槍口給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