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感覺忍不住在胸口發(fā)酵,她俯身上前,小心翼翼地進(jìn)行清理及上藥。
幸好傷口不算深,就是大片干涸的血跡看著有點駭人。
整個過程中,男人沒有開口阻止,就這么靠坐在那里,任憑處置。
倒是姜海吟貼完紗布之后,想到自己剛剛的自作主張和放肆,感到后悔不已。
她尷尬地擺弄著醫(yī)藥箱,正要找補(bǔ)幾句,手機(jī)鈴聲響了。
“抱歉,我接個電話。”
對面是陸茂筠,她走到陽臺上,滑開了接聽鍵。
“怎么這么久才接啊,你在干嘛?”
男人的口吻,活像個查崗的丈夫,姜海吟聽著有點不舒服,但還是好聲好氣地解釋道:“工作上的事。”
鄒現(xiàn)在是她的老板,給老板包扎傷口,怎能不算工作?
為避免對方多想多問,她覺得這是最佳回答。
“你這一旦工作起來,人就沒了,我發(fā)你的消息看見沒?”
“呃,我正要看......”
“算了吧,我知道你肯定沒看,所以我干脆打電話來直接跟你說?!标懨薜恼Z氣里充滿了喜悅和迫不及待,“小吟,我爸托人給我辦了調(diào)動,過幾天,我就能去京市找你啦!”
姜海吟心情復(fù)雜地回到客廳,鄒已經(jīng)從公文包里拿出文件開始翻看了,聽見腳步聲,他頭也沒抬地說道:“小臻被接走了?”
“啊,對,是茍律師?!彼肓讼耄a(bǔ)上一句,“如果是別人來,我肯定不讓接的?!?
男人聞,抬起薄薄的眼皮:“警惕性還挺高?”
“嗯......畢竟這種案例,也挺多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