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這么狼狽,我?guī)湍愫煤孟匆幌??!?
“洗干凈了,就沒有酒味,沒有別人留下的氣味了?!?
領(lǐng)口的鈕扣被解開,感受到絲絲涼意,姜海吟猛然清醒過來,她啪地?fù)]開那只手,掩著衣服往后退。
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氣,男人白皙的手背迅速泛起一抹紅。
鄒保持著動(dòng)作,頓在那里沒動(dòng),他的眼里浮起幾分茫然。
“別碰我,你別碰我......”
明明泡在溫?zé)岬乃铮R鲄s感到渾身發(fā)冷。
為什么會(huì)變成這樣?
起初沒想過擁有,所以能平靜看待他與未婚妻的親密。
而現(xiàn)在,只要一想到白芊輕撫小腹的模樣,想到他的手、他的身體曾碰過其他人,就止不住地犯惡心。
哪有什么隱情,全是她的自我安慰,自我蒙蔽。
“后悔了?”
“想去找他?”
“已經(jīng)開始討厭我了,之前,不是寧可下藥,也要得到我的嗎?”
男人的語氣很輕,甚至稱得上溫柔,可動(dòng)作卻格外粗暴。
修長(zhǎng)有力的手指,完全無視她的抗拒,扯住領(lǐng)口索性直接撕開。
嘶啦——
大片大片地肌膚暴露在白熾燈下,晶瑩的水珠滾落。
以前是情趣,眼下,姜海吟頭一次因?yàn)闊o助而真正地感到了恥辱。
濕透的破布料甩落在地板上,從浴室到臥室,到處蜿蜒著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