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華一張一張的撿著地上的經(jīng)書,“聲聲,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以前做過太多的壞事了,才會得到這樣的報應(yīng)。
可那些事情是我以前做下的,和阿玲無關(guān),為什么她要受這樣的苦?”
如果可以,他愿意替阿玲受這些苦,他寧愿病的是自己,寧愿被折磨的是自己。
“舅舅,你不要這樣想,你當(dāng)年也是逼不得己的,這么多年,你一直在做慈善,問心無愧了,舅媽的病,和你沒關(guān)系?!?
季聲聲的安慰對于顏華來說,沒有絲毫的用處。
他已經(jīng)有了心魔,執(zhí)著到了內(nèi)心深處,哪里是一兩句話就能寬慰的。
顏華打開抽屜,拿出了一塊牌子。
季聲聲見過這個牌子,上面刻著一個華字,是顏華在f國身份的象征。
“聲聲,是我連累了你?!?
季聲聲接過牌子,握在手心。
“舅舅,你這說的什么話,哪有什么連累不連累的,我們是一家人,只要舅媽能好起來,都是值得的?!?
顏華拉著季聲聲的手,沉默了許久,才開口。
“聲聲,要辛苦你了?!?
季聲聲心頭有些疼,鼻頭有些酸澀,她看不得疼愛自己的舅舅變成現(xiàn)在這樣,一點生機都沒有的樣子。
這樣的他讓她感覺到害怕。
“舅舅,你要振作,舅媽和我們,都需要你,我可把話說在前面,集團的事情,我可以暫時幫你處理。
等舅媽好了,我可不干,阿宴也不會同意的,你可不能只想著躲懶?!?
季聲聲說這話,是想要顏華振作起來,但也是說的心里話。
顏華疼惜的看著季聲聲,點了點頭。
他自然明白陸時宴的性子。
“放心吧,舅舅心里有數(sh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