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通過一道又一道的關卡來到墨琛的面前。
“怎么約我到這里來了,不怕我給你炸了它!”傅懷年調侃道。
“呵呵......要不試試?”墨琛吊兒郎當?shù)臉幼印?
“有什么事直說,我還有事要辦!”傅懷年沒心情跟他開玩笑,人沒有找到,他得趕緊回去帝都。
“跟我來吧!”墨琛帶著他七拐八拐的。
來到一處,人臉識別后,一扇防彈門打開了。
他們一路往前走,來到了一處房間門口。
墨琛打開了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傅懷年警惕的看了他一眼,隨后往里走去。
陸時宴靜靜的坐在輪椅上,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從一進來看到自己后,就整個人不對勁了。
跪在地上一直道歉,又哭又笑的,看上去激動無比。
還不停的叫著自己,“陸爺......”
陸時宴蹙著眉看著他,他猜測這可能是自己的家人找過來了。
墨琛告訴過他,他叫陸時宴,他原來的兄弟們都叫他陸爺。
隨后。
墨琛向傅懷年說清楚了所有的事情。
并表示他會讓人護送他們回帝都。
傅懷年和墨琛在不遠處談話。
他朝著陸時宴那邊看了一眼,怎么也沒有想到。
陸爺竟然失憶了,還受了這么重的傷。
陸時宴現(xiàn)在醒著的時間還不長,時體虛弱,沒一會兒又睡著了。
傅懷年不敢堵,他馬不停蹄的帶著陸時宴回了獵鷹。
昨走前,他向墨琛承諾,只要墨琛有要幫忙的,獵鷹定會出手相助。
這一份恩情太大了,必須要還。
一回到獵鷹,所有人都沸騰了,都抹著眼淚看著陸時宴。
陸時宴蹙著眉頭,剛剛在車上,傅懷年跟他說過了,這是他家的基地。
他從剛開始的詫異到最后接受。
看著這里所有人的又哭又笑的,他心里有親切的感覺,他感覺到自己對這里好像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