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樓千財(cái)發(fā)現(xiàn)鼓動村民反抗他?!?
“嘖,一定很疼吧?!?
“棍子都打斷了?!?
楊束搓了搓胳膊,“咱們太不厚道了,洪浩是個人啊!怎么能拿他消遣!”
“皇上,又不是咱們打的?!?
“也對?!睏钍似鸩璞攘丝冢半m然不是我們打的,但溫暖還是要送一下的,整點(diǎn)好藥材,別讓人落下暗傷?!?
“桐郡怎么樣了?”
方壯神情凝了凝,“全是人,城里已經(jīng)容納不下。”
“因著人太多,白米飯根本供應(yīng)不了,一天只兩頓粥加一個饅頭。”
楊束手指輕敲桌面,“讓武城把昌敏藏好,呂興志沒到前,別讓他露臉?!?
“眼下,先這么著吧?!?
人員不足,擴(kuò)大地盤死的快。
“去瞧瞧,寧兒午睡醒了沒。”
腦袋疼,得閨女松松神經(jīng)。
……
楊寧是氣鼓鼓進(jìn)的書房。
“怎么了這是?誰欺負(fù)我們寧兒了?”楊束把人抱起來,刮了刮她的鼻子。
楊寧舉起手,一連串的嬰語往外蹦。
楊束看向紫兒,老父親很努力了,但真沒聽懂。
紫兒未語先笑,“小公主捧著野果給娘娘吃,娘娘沒吃,她就生氣了?!?
“這樣啊?!?
楊束捏楊寧的小手,那野果是真的酸,再是親母女,柳韻也吃不下去啊。
“寧兒,放過你娘吧?!?
“蝶蝶,吃?!睏顚幾儜蚍ㄒ粯訌亩道锾统鲆肮?
楊束眼角抽了下,“寧兒,爹也是親爹啊?!?
楊寧癟嘴,眼淚立馬蓄滿了,委屈的小模樣給楊束心疼壞了。
吃!
野果而已,還能酸死人?
一口下去,楊束眉毛直顫,背著楊寧吐了,盡力了,但真的咽不下去!
他閨女就一個爹,不能酸沒了。
“走,去騎大馬。”
楊束把楊寧架上脖子。
馬廄里,江伍撈起草料,嗅了又嗅,隨后打開馬的嘴聞了聞。
“這是干什么?”楊束挑眉。
江伍忙行禮,“皇上,今兒的馬不能騎,草料不對。”
楊束把楊寧抱下來,摟在懷里,神情沉肅,“怎么個不對法?”
“比平日的草料多了股清香,除了聞馬的嘴,我還檢查了糞便,看似正常,但大紅這兩日鬧肚子,不該拉出干燥的屎。”
“這體內(nèi)燥熱,就容易發(fā)狂?!苯榭戳丝礂钍?,小心翼翼道。
“方壯!”楊束喊。
“臣在!”
“查!”楊束聲音里帶了明顯的冷意。
手竟伸到他這了,很能耐??!
“咿?!?
楊寧摸了摸楊束的臉,眼神關(guān)切。
楊束面色消融,親了她一口,“今兒不騎大馬,爹爹帶寧兒放風(fēng)箏?!?
……
“方統(tǒng)領(lǐng),我也要去刑房?”江伍苦著臉,“我真沒有害皇上的膽子!”
“還是我發(fā)現(xiàn)的呢?!苯槌橐?。
方壯按捺著拍他的沖動,“你也接觸過草料,自是要盤查一番,證據(jù)沒指向你,就不會用刑?!?
“真的?”江伍滿眼的不放心。
方壯耐心告罄,直接把江伍扛了起來。
“皇上!我冤枉啊!”江伍哭喊出聲。
“冤枉??!”
方壯臉皮子抽搐,這貨咋比他還能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