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安琪好像是在進行一個艱難的思考,最后還是做了個決定。
"你真想知道那我?guī)闳€地方"高安琪問道。
陳勃疑問道:"去哪,在這里不能說嗎,我就是問問有沒有什么方法讓這人說出來就行,你帶我去哪"
高安琪聞也是一愣,隨即恍然,試探著問道:"你說的那人是誰啊不是我吧"
"不不,不是你,肯定不是你,你的事我有哪些不知道的你那個大嘴巴弟弟恨不得在我耳朵根子旁一天念叨你八遍"。陳勃這才意識到,陳小顏和高寧不見了。
高安琪一聽這話,怎么說呢,從表情上看,一半是放松,一半是失望。
她以為陳勃知道她的秘密了,就那點剩下的秘密,到現(xiàn)在也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所以,她本以為陳勃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蛛絲馬跡,在這詐她呢,鬧了半天陳勃問的是別人。
"關初夏"
"也不是,是別人,哎呀,是誰你就別問了,這事對我來說是個難題不假,但是真要無解的話,我也就放棄了,人嘛,不可能是萬能的,解決不了就暫時放下,說不定往前走幾步回頭一看,切,屁事沒用"。陳勃聳聳肩說道。
在陳勃和白永年交心之后,對現(xiàn)實的認識確實有了明顯的進步,一個很明顯的點就是他現(xiàn)在做事沒有以前那么急躁了。
風風火火做不了領導,因為對官氣和官威要求最高的一個字就是穩(wěn)。
白永年雖然一直都在做秘書工作,可是他一直都是在服務領導,再加上他這些年在監(jiān)獄里的沉淀,對人性和領導氣質(zhì)的把握和理解可謂是成精了。
他把這些感悟教給了陳勃,雖然陳勃還沒有脫胎換骨的變化,但是至少他的變化已經(jīng)是顯而易見了。
齊佳楠的到訪是關嘉樹沒有想到的,所以當辦公室打來電話請示的時候,關嘉樹有些猶豫。
他們在電話里吵了一架,生怕見了面再吵一架,這里是省城市委大院,不是山里的溫泉別墅,有點風吹草動,省城的圈子里立馬就都知道了。
而且到目前為止,齊佳楠還沒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他想的是把這個女人藏起來,不管是遠觀,還是褻玩,都只能是控制在自己能力范圍內(nèi),決不能再出現(xiàn)第二個宇文藍。
可既然人家找上門來了,那就得見見,不見更是欲蓋彌彰。
齊佳楠的級別雖然比不上關嘉樹,可是自從出了這檔子事之后,齊佳楠的憤怒和幽怨可想而知。
再一個,不管兩人的級別相差多少,一旦有了床上這層關系,好像級別再也不是問題,赤誠相見的時候,這樣的世俗差異化就被消磨殆盡了。
在下位者眼里,上位者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一具身體而已。
在上位者眼里,征服過后就是無盡的憐愛,時不時露出權(quán)力的象征,權(quán)力為主,身體為輔,對被征服者進行隨心所欲的榨取,但也只是限定在肉體上而已,一旦事了,或許還能迸發(fā)出一點情緒的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