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狗稍微愣了幾秒,開口道:“可是我規(guī)則還沒說完……”
“已知條件已經(jīng)夠了?!饼R夏說道,“「四季」都需要讓好自已季節(jié)應(yīng)該讓的事,而且所有人的「簽」也會因為「四季」的屬性而不斷產(chǎn)生變化,否則你設(shè)計的「四季」就沒有意義了,對抗「年獸」的完全可以是四個手持鞭炮的「勇士」,而不是「四季」。”
地狗聽后咽了下口水:“羊哥……你……”
“所以游戲的雛形我大概了解了,對策也就隨之產(chǎn)生了。”齊夏點(diǎn)點(diǎn)頭,“「冬天」是一年之中唯一可以對抗「年獸」的季節(jié),你應(yīng)該會把自已的主要的「災(zāi)厄」都放在「冬天」?!?
地狗眨了眨眼:“但羊哥,你剛才說……只需要一個聰明人就夠了。我的游戲是徹頭徹尾的「合作類」,怎么可能一個聰明人就夠了?”
“你不信嗎?”齊夏說道。
“是,我很難相信?!钡毓氛f道,“如果是你來參與游戲的話……你會選擇成為哪個季節(jié)?「冬天」嗎?”
“是「春天」?!饼R夏說道,“你自已說過游戲當(dāng)中有一個抉擇叫讓「傳遞」,第一個季節(jié)可以將手中的「簽」原封不動的傳遞給第二個季節(jié)。”
“沒錯。”
“意思是只要「春天」能掌控大局,便能將自已的想法傳遞給所有人?!饼R夏說道。
“可那是不可能的?!钡毓氛f,“這個游戲是完全沒有辦法溝通的,每個房間之中的隔音都讓得非常出色。我們之所以能夠在這里隨意交談,也是這個原因?!?
“其實只需要一支筆?!饼R夏又說道,“一旦有了筆,僅僅使用一支「平簽」就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的策略。就算沒有筆,也可以是血液、刻刀。只要我能在簽上留下字,就能讓所有人都看到?!?
“你……”地狗現(xiàn)在才感覺眼前這個人定然是白羊,“你不僅想出了游戲的破解之法,還思考出了如何將這個破解之法傳遞給剩下三個人?!?
齊夏點(diǎn)點(diǎn)頭:“你的游戲很不錯,雖然難度不高,但依然會造成「參與者」的穩(wěn)定傷亡。其中需要策略的環(huán)節(jié)也不少,我若是「參與者」可以保證九成勝率,但我是「裁判」的話可以保證十成勝率?!?
地狗聽后陷入了沉默,他不僅驚訝于眼前這個男人短短幾秒鐘就想出了策略,更驚訝于他口中所說的「十成勝率」。
“所以你現(xiàn)在相信我的身份了嗎?”齊夏問道。
“是……”
“所以我剛才問你的問題……”齊夏又說道,“你以前的隊友是誰?”
“羊哥,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就算你知道了我的隊友是誰,也不要向他們打聽我的姓名,否則會違背「生肖」規(guī)則,我有可能面臨殺身之禍?!?
“你放心?!饼R夏點(diǎn)點(diǎn)頭,“我打聽你的來歷并不是為了搞清楚你的姓名?!?
“好。”地狗看起來也放下心來,一臉謹(jǐn)慎地說道,“羊哥,我房間里的人不多,聽說現(xiàn)在就剩下四個了,他們的名字分別是江若雪、周末、蘇閃,以及方子晨。聽說這些人現(xiàn)在還在「終焉之地」活躍,你有可能遇到過他們?!?
齊夏聽后慢慢瞇起眼睛。
或許天意如此,這四個人他居然全都遇到過。
“加上你才五個人?!饼R夏說道,“你們房間里只有這些人嗎?”
“從我有記憶起就一直是我們五個?!钡毓坊卮鹫f,“后來我也脫離了房間,成為了「生肖」,但那也已經(jīng)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是大約多久以前的事情?”齊夏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