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狗!"
弓狗早已經(jīng)聽到不對,在木樓頂,將身子爬得飛快,搭了長弓,瞄都不瞄,便朝著下方射去。
鐺。
長劍蕩飛了箭矢。
黑影冷笑一聲,重新掠入水里,卻很快又從另一個(gè)方向,破水而出。
弓狗再度搭箭,將黑影逼開。徐牧咬著牙,已經(jīng)退回了莊子邊上。
在江心的周遵,見著這一幕,也連連大喊,劃著船迅速回返。
"虎哥兒,有人要?dú)|家!"
莊子里,正在吃烤苞谷的司虎,聽到這一句,怔了怔后,連武器也顧不上,怒吼著往前沖去。
在后頭,一大堆的莊人,也跟著急急趕來。姜采薇提了老柴刀,緊張地走到徐牧身邊。
"徐郎,沒事的吧?"
徐牧喘了口氣,"無事。"
若是剛才跟著下船救人,估計(jì)就要死在江上了。該死,這到底是哪里來的人,不依不饒了。
眼前,司虎垂著頭,左右看了幾眼之后,便突然往江水里跳去。
即便徐牧想攔,也已經(jīng)攔不住。
……
江水里,黑燕子覺得很恥辱。即便那個(gè)小東家不下船,他也有信心上岸殺死。
卻哪里會想到,碰到這么糟心的事情。
那位入江的大漢,追著他打了幾條街。當(dāng)然,并非是打不過,而是不想打。
譬如你一劍刺去,他便敢抓著你的劍刃,掄起拳頭捶來。這等玩命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識得我么?"
"我當(dāng)然識得,你個(gè)驢兒草的。"
黑燕子勃然大怒,輕功掠上江面,回身就是一劍。劍剛劈出,然后,他整個(gè)人都懵住了。
那柄跟了八年多的好劍,被后頭的巨漢雙掌一拍,整個(gè)就碎了幾截。
抽了抽嘴巴,黑燕子再也不敢戀戰(zhàn),哪怕耗費(fèi)體力,也拼命掠了輕功,匆匆去了對岸。
……
"打了有一會。牧哥兒,我不怕他。"渾身濕漉的司虎,將半截?cái)鄤G到了木板上,似是在邀功一般。
"若非是他會飛,我定然捶爛他的腦袋!"
大塊頭弟弟是怎樣的怪物,徐牧再明白不過??磥?盧子鐘這一輪真下了血本,請了個(gè)高手來。
"司虎,你沒事的吧?"
"就被老蚊子扎了下手,我吐口水揉了揉,這才一會血都干了。"
徐牧松了口氣。
不過,那人肯定不會死心,天知道下一次,又要玩怎樣的刺殺手段。
"陳盛,值夜的人手多加一個(gè)。"
"東家,曉得了。"
對面的湯江岸邊。
隱匿在一間荒廟,黑燕子驚魂未定。
先前接下這樁生意,當(dāng)看到只是一個(gè)酒坊小東家的時(shí)候,他是開心的。自以為無端端又多了一筆銀子。卻哪里想到,會碰到這般糟心的事情。
"區(qū)區(qū)一個(gè)酒坊小東家,不僅有神弓手,還有個(gè)天生神力的巨漢,一大幫的護(hù)衛(wèi)。"
"我是在入宮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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