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的意思,我等二人都明白了?!标肆x認真地開口。在旁的衛(wèi)豐,亦是跟著抱拳。
“待到鯉州戰(zhàn)事,我二人,定要立下大功!”
“好!”徐牧也不矯情,讓司虎去取了酒,幾人齊齊捧著酒碗,一飲而盡。
“蜀王,那我余當部落……”
被冷落的老余當,臉色有些焦急,急忙搶聲開口。要知道,此時在他的心底,已經(jīng)認定了西蜀這條大腿,肯定要死死抱住的。
“余當王,我知曉你的羌人部落,都是善騎的勇士。這樣如何,大戰(zhàn)之時,可并入晁義的麾下,一同征殺?!?
聞聽此,老余當臉色放心。
“蜀王,我余當部落定不負期望,幫助西蜀建功立業(yè)!”
徐牧欣慰一笑。
在他的心里,從敵到友,老余當確實是個聰明人。在以后,西蜀真要成功逐鹿,押在西蜀的賭注,必然會有一番大收獲。
“以后鯉州的戰(zhàn)事,便勞煩三位了。”徐牧起了身子,準備告辭。
晁義三人,也跟著起了身,皆是一臉的認真,沖著徐牧抱拳。
……
鯉州的大宛關(guān)上,在得知自家主公快到的時候,東方敬的臉龐上,露出了一絲期待的笑容。
當然,在局勢之下,他并未有任何的放松。
“陳忠,今日可有情報?”
“派出去的兩哨偵查營,遇著北渝人,打了一場小規(guī)模的遭遇戰(zhàn),并未分出勝負。不出軍師所料,在魏小五的蜀騎贏了之后,這幾日,北渝人不見有任何的出兵動作了?!?
聽著,東方敬沒有太多歡喜。相反,他更加明白,這無異于暴風雨前的寧靜。
坐在木輪車上,這位西蜀的第一謀者,伸出了手,觸碰著城墻上的雪霜。
“陳忠,雪快要消融了?!?
雪一消融,極有可能,西蜀和北渝之間,一場大戰(zhàn)便會來臨。
“軍師可有良策?”陳忠問。
東方敬想了想,“和常勝對決,我不宜先動。他還沒露出手段,如此,我也不宜露出。但在早些時候,我已經(jīng)想了一些通透的法子,準備與主公相商。”
“主公,也快要到了?!?
鯉州的霜雪,隨著開春在即,消融的勢頭越來越明顯。淺淺的陽光透下,到處都是濕漉漉的物景。
和東方敬一樣,這些時日以來,作為北渝軍師的常勝,也不斷在思量著法子。
開春以后,沒有了霜雪覆蓋,一場場的戰(zhàn)事,將會燎燒整個鯉州。
此時,在營地的中軍帳里,常勝,羊倌,申屠冠,以及另外幾個心腹大將,都在沉沉地坐著,商議軍機。
在帳外,河北五良的幾個年輕小將,作為帳前校尉,小心地守著主帳。
常勝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