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孫紹宗蹙起了眉頭:“這么說,是被人綁票了?”
“八成是這樣沒錯?!?
便宜大哥點頭道:“聽說那還是個舉人,雖說今年沒有考中,但總不會是那種去草叢里方便,都能自己走丟的傻子?!?
嘖~
還是個有功名的舉人……
如果真是綁票的話,這案子八成又得著落在刑名司頭上。
當(dāng)然,如果那位左少卿愛子心切,直接砸錢把兒子買回來,那就又另當(dāng)別論了。
這等事,如果擱在孫紹宗當(dāng)刑警隊長的時候,肯定二話不說,就先帶著人過去展開化裝偵查。
但擱在這年頭,民不舉官不究才是常理。
故而孫紹宗只是把這事兒暫時記在了心里,并沒有要主動出擊的意思。
“二爺!”
卻說就在此時,院子里忽然有人揚聲問道:“敢問老爺可曾來過您這里?”
聽聲音,卻正是那司棋找了過來!
卻原來賈迎春強忍著忐忑,把那五組瑜伽基礎(chǔ)姿勢做完,卻仍是提心吊膽惶恐不已。
司棋寬慰了幾句,非但迎春絲毫沒有效果,一旁的繡橘還不斷的拖后腿,說些悲觀的喪氣話,于是司棋一咬牙,干脆自告奮勇過來尋孫紹祖,想替主仆三人再做分說。
卻說孫紹宗聽出是司棋的聲音,便沖便宜大哥一挑眉:“喏,你的……”
他也學(xué)著便宜大哥方才的樣子,用手比出兩個籃球來,這才繼續(xù)道:“來了,要不要我回避,把這書房給你們騰出來……”
“不必!”
便宜大哥精神抖擻的站了起來,嘿嘿笑道:“這你就沒經(jīng)驗了,想要騎這等烈馬,自然要在野地里才算過癮!”
呵呵~
孫紹宗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暗道這經(jīng)驗自己可是夠夠的,甚至還因此感冒了呢。
卻說孫紹祖得意洋洋的到了門口,略一醞釀,便換上了滿面怒容,然后大踏步出了書房,沖司棋一揚下巴,不容置疑的道:“跟老子過來!”
司棋自然不敢反對,于是便隨著他一路彎彎繞繞,到了那花園角落之中。
眼見前面已是死路一條,司棋正有些莫名其妙,冷不防孫紹祖反手便將她抱了個正著!
一邊搜山檢海的亂摸,一邊卻是咬牙切齒的道:“特娘的!老子花了大價錢,把你家小姐娶過門,如果又是個不會下蛋的主兒,屆時老子除了被嘲笑斷子絕孫,豈不是還要被笑話是個冤大頭?!”
司棋初時還掙扎了兩下,不過很快便聽之任之了,甚至覺得能用自己的身子,換的孫紹祖熄了雷霆之怒,倒也是劃算的緊。
于是她一邊挺胸配合著,一邊小意殷勤的道:“老爺,今兒這事兒是奴婢監(jiān)督不力,實在怪不得太太——等老爺從仙長那里尋來補救的方子,我保證太太絕不會再錯上分毫?!?
“補救的方子?”
孫紹祖卻仍是咬牙切齒,怒不可遏:“還‘補救’個屁啊!那仙長當(dāng)初便說了,這求子秘方一旦開始演練,三十天內(nèi)絕不能停,否則我那天煞孤星的命格,便會趁虛而入,屆時她便是再練上十年,也生不出個一兒半女來!”
聽他說的如此‘嚴(yán)重’,司棋心里不由涼了半截,本就有些喘的嗓音里,便又掛了些顫抖:“那……那這可怎生是好?”
“怎生是好?”
孫紹祖冷笑道:“仙長沒法子補救,我方才卻想到個‘補救’的法子!”
說著,探頭在司棋耳邊低語了幾句,卻是聽得司棋瞠目結(jié)舌愣怔半響。
而等她重新清醒過來的時候,卻早已經(jīng)沒有余力,去理會別人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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