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故作嚴(yán)肅的道:“還能怎么辦?你且在這里候著,我出去喊了人來,讓她們扶你回去,然后明天再尋個正骨大夫也就是了。”
“不不不!”
尤氏一聽說他要出去喊人,頓時又嚇的花容失色,垂著臻首死命的搖頭道:“大人千萬別去喊人,我……奴婢歇息一下,自己走回去就成?!?
瞧這反應(yīng),就更不像是賈珍派來的了。
難道說……
她是像李紈一般春心蕩漾,故意過來撩撥自己的?
這倒是不無可能。
那賈珍身子虛弱的緊,應(yīng)付‘兒媳婦’和其它的鶯鶯燕燕,就已經(jīng)是捉襟見肘了,哪還有余力使在她身上?
故而她雖是有丈夫的,卻也如同守寡一般。
一般的婦人若是起外心,自然要挑那模樣俊俏可心的;但若是守了寡的婦人,卻往往更偏重實惠——‘交心’固然重要,可這‘走腎’也萬萬馬虎不得。
卻說想到李紈身上,孫紹宗便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起來,暗自琢磨著那賈珍聽了‘高人’的囑托,晚上要在佛堂李吃齋禮佛。
而這尤氏暗中前來,定也已經(jīng)瞞過了旁人。
如此想來,倒真是個偷香竊玉的好時候!
至于心理負(fù)擔(dān)什么的……
睡旁人的老婆,孫紹宗或許會覺得道義有愧,但睡賈珍的老婆——應(yīng)該算是替天行道吧?
于是他便試探著道:“左右你也是奉命來侍寢的,不如我替你治一治,然后留你在這里過夜,估摸著不等天亮,你就能下地走動……”
當(dāng)初他在警校的時候,也曾學(xué)過些簡單的正骨手法,而看尤氏那樣子,應(yīng)該也不是傷的很嚴(yán)重——所謂會殘廢之說,完全是他方才隨口胡扯。
誰知這話還沒說完,懷里的尤氏便掙命也似的掙扎起來,嘴里顫聲道:“使不得、這萬萬使不得!”
眼見她這激動的,連腳上的傷勢都全然不顧了,孫紹宗心下頓時又迷糊起來——這女人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眼見她掙扎的實在厲害,孫紹宗略一猶豫,便也只得放了手:“好好好,權(quán)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你自己想辦法走回去吧。”
尤氏驚魂未定的喘息了半響,待要邁步向外走,可那腳踝上傳來的劇痛,卻又讓躊躇起來,好半響,才囁嚅道:“真……真的會廢掉么?”
“何止!”
孫紹宗賭氣道:“說不定還會爛掉呢!”
尤氏嚇得嬌軀一晃,默然垂首半響,竟嚶嚶啜泣起來。
這真是……
孫紹宗徹底的無語了,這女人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唉~
他嘆了口氣,正色道:“要不這樣,我扶你進(jìn)去把骨頭矯正好,你想什么時候離開就什么時候離開,我保證不攔著,更不會把這事兒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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