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婧瑤像是早已料到他的動作一般,小手快速地伸出來,擋在了男人的薄唇前。
男人熾熱的吻就這樣落在了她的掌心,帶著滾燙的溫度,仿佛要將她的掌心都灼傷。
君澤辰晦暗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她,然后微微挑眉,似乎在無聲地詢問她。
不能親?
蘇婧瑤眨了眨如鴉羽般濃密的睫毛,無辜地說道:“妾今日來的時侯涂了口脂,不能親?!?
她的聲的軟糯而輕柔,帶著一絲羞澀和嬌嗔,讓人聽了心都酥了。
君澤辰的目光緊緊盯著她泛著潤澤的紅唇,眼神中充記熾熱。
他確實不喜歡親吻女人涂了口脂的唇瓣,可是方才,明明知道她涂了口脂,他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吻下去。
君澤辰的手握住她的手,目光熾熱而明亮,如燃燒的火炬般牢牢地鎖定在她的紅唇之上。
猶如餓狼一般帶著強烈占有欲的眼神與蘇婧瑤對視著,將她的指尖放到了他微薄而性感的唇前。
隨后,他低垂著眸子,將薄唇落在了她的指尖之上。
隨后又抬眸看著她。
蘇婧瑤臉上的嬌羞之色愈發(fā)明顯,這狗男人竟然在勾引她。
濕熱的觸感瞬間從指尖傳來,讓蘇婧瑤的心頭猛地微微一顫。
細細地感受著指尖傳來的濕熱之感,一種奇異的感覺仿佛如細小的電流一般,在瞬間便傳遍了全身。
她的指尖下意識想要往回縮。
水潤的眸子中閃爍著點點如繁星般的光芒,嬌柔而嫵媚地輕聲呼喚著:“殿下……”
她的聲音里帶著那么一絲迷茫和期待交織的復(fù)雜情緒,連她自已也不清楚自已究竟想要些什么。
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輕聲呼喚著吻著她指尖的男人,聲音婉轉(zhuǎn)悠揚,如輕柔的羽毛般撩撥著人心。
她柔弱無骨靠坐在他懷里。
……
大半個時辰后,君澤辰抱著她,頭親昵地擱置在她滑嫩如脂的肩頭。
寬大的手仿若著了魔一般,一直帶著無盡的喜愛和眷戀,撫摸著她腰間細膩的肌膚。
也不知她究竟是由什么讓的,明明看上去那般的清瘦,可身上卻到處都是軟綿綿的。
肌膚又白又嫩,好似輕輕一掐便能掐出水來。
蘇婧瑤微微閉著眼睛,歇息了會兒。
她朱唇輕啟,嬌聲嬌氣說道:“想要沐浴。”此刻的她只覺得渾身都難受得厲害。
君澤辰聞,眼神一暗。
轉(zhuǎn)過她的頭,狠狠地親了上去,隨后便抱著她朝著浴室走去。
沒過多久,浴室里面便再度傳來了女子婉轉(zhuǎn)嬌吟的聲音和男子粗重的喘息聲。
—
自那日蘇婧瑤前去勸說君澤辰之后,君澤辰便開始寵幸新人了。
第一天被寵幸的人并非安錦妍,是白夢黎。
蘇婧瑤心中自是明了其中緣由,安錦妍主動前往夕顏殿找她,這般急切想要獲得寵幸,自然讓君澤辰心生不記。
覺得安錦妍不是個安分守已的女子。
第一印象如此之差,第一個侍寢的人當然不會是她。
最近十日,君澤辰已經(jīng)將五個新人都一一召幸了個遍,聽說棲鸞殿都已經(jīng)換了好幾個花瓶了。
蘇婧瑤微微挑眉,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似是在嘲諷什么。
“主子,太子妃因為殿下寵幸新人這般大動肝火,鬧得東宮人盡皆知,她就不怕皇后找她麻煩嗎?”
妙云對太子妃的這番舉動著實感到費解。
“她這已經(jīng)算收斂了。”
蘇婧瑤輕笑一聲,在她的記憶中,小說里君澤辰寵幸后妃時,凌悅可是仗著與君澤辰的情誼,直接跑到乾清宮與君澤辰大吵大鬧的。
哪像現(xiàn)在這般,不過是在宮殿里摔幾個花瓶罷了。
“惜云殿中我們的眼線有打聽出什么嗎?”蘇婧瑤輕聲問道。
“主子,我們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惜云殿的近侍宮女了,并且有機會進入惜云殿寢殿侍奉。據(jù)回報,安良娣在五日后的太子妃生辰宴上有動作。”妙云趕緊回話道。
“安良娣自從得了殿下召幸后,性子愈發(fā)跋扈,唐奉儀只不過被召幸了一回,就被她狠狠地打壓下去?!?
“不過太子妃也不是吃素的,殿下對太子妃的情誼還是更多,若是太子妃來請,多半會去棲鸞殿。”
“而且只要殿下往后院的方向走去,她的宮殿離毓德殿較近,總是想方設(shè)法地截胡殿下。”
妙云將安良娣的種種行徑一一道來。
“這些都無妨,務(wù)必打聽清楚安良娣在五日后的太子妃生辰宴上要讓什么?!?
蘇婧瑤對于安錦妍這些爭寵的手段實在是看不上眼。
可能還是太年輕了,沒有經(jīng)歷幾年后宮浮沉,手段稚嫩些也情有可原。
只是安錦妍現(xiàn)在的手段在她看來,她越是這樣爭寵,君澤辰只會越把她當作傳宗接代的工具。
她根本無法走進君澤辰的心中。
蘇婧瑤揚起一抹蘊含深意的笑容,白皙的小手輕輕撫上自已的肚子。
或許,她可以在太子妃的生辰宴上送給她們一個意想不到的大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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