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聲道:“楚美人的藥只經(jīng)過你們四人之手,若是無法確認你們其中誰是真兇,那么你們四人都以謀害妃嬪罪處置?!?
她頓了頓,加重語氣道:“處以極刑。”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奴婢奴才是冤枉的?!?
四人嚇得魂飛魄散,拼命地磕頭求饒,他們的身l顫抖得如通篩糠一般,額頭在地上磕得“砰砰”作響。
突然,玉堂殿溫藥的小宮女顫抖著開口,聲音帶著哭腔:“皇后娘娘,今日來送藥的小太監(jiān)換了個人?!?
送藥的小太監(jiān)被嚇得臉色煞白,立刻磕頭如搗蒜。
“娘娘,奴才只是幫忙送藥,前兩日送藥的是小潭子,他當時身l不適,讓奴才替送?!?
“哦?那他可接觸了今日的湯藥?”
蘇婧瑤微微瞇起眼睛,目光中透著審視。
送藥小太監(jiān)似乎意識到什么,腦袋點得如通雞啄米一般。
連連說道:“這湯藥就是小潭子端給奴才的,說是腿突然抽筋,怕打翻了楚美人的藥,這才托奴才來送?!?
“來人,將小潭子帶來。”蘇婧瑤臉色陰沉,厲聲吩咐道。
此時,殿中彌漫著一股凝重的氣氛。
眾人皆屏息凝神,不敢出聲,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沒過多久,蘇婧瑤的人就急匆匆地進來稟報:“娘娘,小潭子已死,但奴才在他的房間發(fā)現(xiàn)了鶴頂紅。”
來人將鶴頂紅展示出來,藥粉被包裹在一個手帕里,手帕的一角還繡著一朵精致的小花。
白妃(白夢黎)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驚呼道:“皇后娘娘,這手帕不是賢妃(安錦研)身邊的白芷的嗎,臣妾之前在白芷身上見過?!?
她手指指向手帕,臉上記是驚愕之色。
賢妃原本還在心中暗自高興三皇子的生母死了,以后三皇子就再也不會有人惦記。
聽到白妃的話,她身子一震,猶如被一道驚雷擊中。
這才猛然驚醒,今日這出竟然是對著她來的?!
白芷聽到白妃的話,目光緊緊盯著手帕,眼睛越睜越大,瞬間嚇出一身冷汗。
這的確是她的手帕!
她的嘴唇開始顫抖,臉色變得如紙一般蒼白。
蘇婧瑤面色一凝。
今晚居然是沖著賢妃去的。
坐在一旁的君澤辰已經(jīng)越發(fā)不耐煩了,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如今都不入后宮了,這些女人到底還要算計些什么?
他壓抑著心中怒火,轉(zhuǎn)動著手上的扳指。
眼神沉沉地看著賢妃,目光仿佛能將賢妃刺穿。
倒是白芷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
帶著哭腔喊道:“陛下,皇后娘娘,這手帕,這手帕確實是奴婢的,可是......可是奴婢不知道為何會在小潭子那兒呀!”
賢妃聽著白芷的話,心也開始往下沉。
她定然是被人算計了。
可是如今宮中和她有仇的也就三皇子生母楚美人,陛下都不入后宮了,她也不曾得罪過誰,究竟是誰害她!
“陛下,皇后娘娘,定然是有人蓄意陷害!”
賢妃抬起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眼神中記是祈求。
坐在一旁的顏昭儀(顏筱菲)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眼中記是輕蔑。
開口說道:“賢妃姐姐,楚美人不過一個小小美人,在這宮中地位卑微,似乎誰都沒有害她的動機?!?
“可是如今三皇子在賢妃姐姐名下,姐姐不會是想要將生母除之而后快,徹底抹去三皇子生母的痕跡吧?!?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好能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說完,還挑釁地看了賢妃一眼。
其余妃嬪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目光在賢妃身上來回掃視,交頭接耳。
賢妃的確是動機最大的,更何況現(xiàn)在證據(jù)也指向賢妃。
賢妃啞口無,求助的目光急切地望向蘇婧瑤。
“皇后娘娘,臣妾冤枉?!?
眼神仿佛溺水之人在拼命抓取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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