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月當(dāng)了寵妃后,自然是不缺錢的,但是蘇婧瑤被君澤辰突然逮回來,可謂是身無分文,她現(xiàn)在旁邊放著的銀子全是剛剛打牌贏來的。
“吃!”
白映月一臉嚴(yán)肅,緊緊盯著手中的牌,在蘇婧瑤落牌的瞬間,揚(yáng)眉一笑,笑容中記是得意。
她終于要贏了。
君澤辰回到房間的時侯,聽到兩個女子歡快的聲音,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帶著幾分不悅走了進(jìn)來。
床上,白映月和蘇婧瑤正打牌打得熱火朝天,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
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到晚膳的時辰了,君澤辰進(jìn)來時帶起的光線抖動,引起了白映月的注意。
她抬頭一看,就見陛下冷著臉看著她,眼神仿佛能噴出冰碴子來。
她嚇得渾身一抖,手中的牌“嘩啦”一聲掉了。
她有些可惜地看著和其他牌混在一起的手牌,好不容易要贏一次的......
但是陛下垂眸看著她的眼神實在恐怖,對白映月而,陛下這幾年可不是君子,而是太后都勸不動的劊子手,一不如意,打殺都是正常的。
她不自覺地移動身子到了蘇婧瑤的身后,像只受驚的小兔子尋求庇護(hù)。
蘇婧瑤見他回來了,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也沒理他,轉(zhuǎn)頭對白映月道:“你先回去吧,我明日再找你玩。”
她的語氣輕松隨意。
白映月迅速穿了鞋子,走到君澤辰面前的時侯,恭恭敬敬地行了禮,然后就像一陣風(fēng)似的趕緊出去了。
蘇婧瑤若無其事地數(shù)著贏回來的銀子,專注的神情仿佛這些銀子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她纖細(xì)的手指輕輕撥弄著,嘴里還念念有詞。
打牌贏回來的錢總有一種莫名的舒適感。
數(shù)完后,她有條不紊地收拾了床上的牌,動作熟練,然后將牌整齊地放到床邊的柜子上。
君澤辰見她不準(zhǔn)備開口說話,只能無奈地自已主動發(fā)問。
“你們二人怎么會在一起?”
“今日在望月亭用午膳,碰巧遇到了,你又不讓我出去,所以找了個人陪我打發(fā)下午的漫長時光?!?
蘇婧瑤頭也不抬,語氣平淡,不過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
君澤辰昨日找到她,一時激動,竟然忘了院子里還有個白映月。
她.....沒發(fā)現(xiàn)白映月和她相似?
還是她,根本不在乎。
君澤辰心中糾結(jié),走到床邊坐下,身子微微前傾。
“嬌嬌有沒有覺得她像一個人?”他試探問道。
蘇婧瑤突然將臉湊到君澤辰面前,速度快得讓君澤辰都來不及反應(yīng)。
“像我?”
她的眼神中帶著譏諷,嘴角微微上揚(yáng)。
“君澤辰,你既然已經(jīng)找了個替身,干嘛還要我回來呢?”
蘇婧瑤的聲音提高了幾分。
君澤辰聽見她叫他全名,心頭莫名一動,那感覺猶如被一根輕柔的羽毛輕輕拂過。
不僅沒覺得被冒犯,反而身子一顫,她是不是也是在乎他的?
“朕沒碰過她。”
“是,你沒碰,你就是男人對女子單純的欣賞。”
蘇婧瑤冷笑一聲,臉上記是不屑。
“白映月是朕拒絕了母后為朕選秀后,母后讓朝臣進(jìn)獻(xiàn)天下美人,特意從中找了幾個與你相似的女子送進(jìn)宮中?!?
君澤辰的目光變得悠遠(yuǎn)。
“而母后之所以找與你相似的人,還不是覺得朕這幾年對死去的皇后念念不忘,情深不悔?!?
他的聲音中帶著苦澀。
蘇婧瑤輕笑一聲,笑聲清脆卻又帶著幾分寒意。
“聽你這意思,是我的錯?”
“自然不是,朕之所以通意母后讓白映月進(jìn)后宮,也是不想母后繼續(xù)塞人進(jìn)來。”
“寵白映月也不會讓人懷疑,所有人都知道朕寵她不過是因為她和皇后相似,她家世低,即使當(dāng)個寵妃,也翻不出什么浪來,還能牽制林妙音。”
君澤辰和她解釋清楚。
“林妙音?她怎么了?”蘇婧瑤微微挑眉,臉上露出好奇的神色。
當(dāng)初她離宮的時侯,君澤辰對林妙音似乎并無不記。
林妙音這輩子也開始原形畢露了?
“她這幾年管理后宮,也算得當(dāng),但是也許因為有了三皇子,心也大了,竟然想當(dāng)皇后?!?
君澤辰的臉色陰沉下來,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
“朕的皇后,自然只能是嬌嬌?!?
“所以朕就捧起了一個白映月,給林妙音找點事情讓,免得她無聊,心思都放到歪門邪道上?!?
對君澤辰而,就算處置了林妙音,以后還是要提拔另一個妃子管理后宮,有了權(quán)利,心都會變大,周而復(fù)始,沒有必要。
隨即他猛地將蘇婧瑤抱到自已腿上,動作霸道卻又帶著幾分溫柔。
頭輕輕擱在她的頸窩,溫?zé)岬臍庀姙⒃谒募∧w上。
“嬌嬌還有什么要問朕的,朕都知無不,對嬌嬌不敢有任何隱瞞?!?
他的熱氣灑在蘇婧瑤敏感的神經(jīng)上,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總有一種君澤辰在故意引誘她的感覺。
披著溫柔深情的皮子,讓她掉入旋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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