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弱質(zhì)女子,滿腦子都是婦德和貞潔那套觀念,顧不上婆婆安慰什么,直死搖著頭。
大有一副蕭蘭衣若真知道,她就定不再活于世間的樣子。
蕭老太太了解她,只好先好寬慰:“好好好,你先別哭了,此事咱一定給他瞞住了就是,保不讓他知道,好不好?”
蕭夫人啜泣不已。
依舊掩面,坐都坐不直身子。
蕭老太太摩挲著手指,沉思道:“只是眼下,咱們甩不掉那些潑皮,若是貿(mào)然對他們動粗,想把他們打跑倒不是難事,甚至直接雇人打死都行,但就怕這樣,會激怒了他們背后的方家,方家保不齊還會干些更過分的事?!?
蕭夫人也點點頭,她怕的也是這樣。
現(xiàn)下最好的,就是有人能出面,先把那方家給收拾了。
如此那些潑皮沒了人指使,自然就不會再跟著,她們也能清凈段時日了。
可是,動用蕭家的力量,去收拾方家雖不難,但卻很容易驚動府上。
這是萬萬不可。
如若勞煩親朋故友,那豈不是就直接暴露了,她倆想隱藏的秘密?更是不行!
就在蕭老太太兩難時,這會兒,一對沖天辮忽的從門外探進來,像是兩只蟋蟀須似的,還很有節(jié)奏得晃了晃。
小糯寶噘著小嘴。
她早就觀想出,蕭家婆媳的隱私之事,不由替她們難過。
更想替她們出口惡氣。
這時,那“蟋蟀須”又探進來一點。蕭夫人驚了下:“誰,誰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