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任何人都想要快點放下這段已經(jīng)過去的感情,比任何人都希望自己快些把戰(zhàn)南夜從內(nèi)心深處徹底割掉。
說到底,還是她不夠強大,沒有強大到像戰(zhàn)南夜那般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感情。
思及此,司戀又連灌了兩杯酒,寧軟軟也陪著她一起喝,"今天咱倆慢慢喝,不醉不歸。"
司戀笑,"是慶祝我們一起恢復(fù)單身嗎"
寧軟軟,"嗯。祝我們單身萬歲。"
酒越喝越多,酒精逐漸麻痹了司戀的神經(jīng),也讓她吐出了她的心聲,"軟軟,你知道嗎,我提出離婚的時候,他連一句為什么都沒有問。似乎他早就在盼著我提出來,早就盼著與我脫離關(guān)系......"
寧軟軟,"其實不問并不能證明不在乎。"
正如她,傅遇之提出離婚之時,她也什么都沒有問,就和他一起去辦了離婚手續(xù)。
她還是離婚之后才聽別人說起,傅遇之急著拋棄她,是因為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回來了。
這些臭男人啊,白月光走的時候,他迫不及待的找替身。
現(xiàn)在白月光回來了,又迫不及待地把替身像垃圾一樣扔掉。
寧軟軟想,要是她是那道白月光,她斷然是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趁自己不在的時候找替身的。
司戀,"不問并不是不在乎要是我愛的人突然找我離婚,我肯定要問清楚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