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傷到肩膀,怎么還影響腦子了?
后面的嚴正等人還有蘇母他們好容易推開堵在門口的兩個傻子,走進了屋內(nèi),詢問郎中究竟怎么回事。
郎中含笑的捻須,“是夫人有喜了,官爺八成過度激動,沒有大事,你們來個人跟我拿幾副安胎藥去熬了喝下,就行。”
蘇母也在笑,不過比笑得和大嘴猴一樣的傻兒子收斂很多,不過依舊眼中帶淚,雙手不知道應該干點什么好。
還是笑呵呵跟個彌勒佛一樣的沈六甲想起了什么,從懷里大氣地直接拽出一張小面值的銀票,大方地塞給郎中,算是藥費,剩下的就是喜錢了。
還叫了后面自己的姨娘跟著一塊去拿藥,回來熬上。
整個小院忙碌且歡快的,所有人臉上都是笑容,只有凌云這個準媽媽,在屋里炕上是一臉的不敢置信......
她剛剛給自己診脈了,要是自己沒有因為懷孕而突然變成庸醫(yī)的話,脈象告訴她的可比郎中說出來的知道了很多,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等到中午大伙隨便對付一口,沈六甲帶著人率先離開村子之后,蘇佑廷才從傻笑的情況下好轉(zhuǎn)過來。
期間,他和拓郎臺在人前消失了一會光景,沒多會就又回來了。
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人,回來的時候,拳頭的骨節(jié)有些破皮,不過端藥的時候,悄悄的躲著凌云的視線。
眼觀八路,又十分了解蘇佑廷的凌云背后靠著背搬過來,已經(jīng)被兩位嬸子快手快腳拆洗干凈的干凈被褥。
聞見味道就帶著苦味的中藥,微微抬起眼皮看向站在床邊上,嘴角收都收不回來的蘇佑廷,開口說道,“別笑了,傻子一樣,為什么喝藥的是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