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猛地抬起頭,看著那玻璃碎成了渣渣,自家小池哥哥因為碎玻璃的掉落劃傷了臉。
晚晚眼圈通紅:“呸,你完了!”
晚晚從自己口袋里使勁兒掏,掏出了一張紫色的雷符。
“司機大叔,把車開到偏一點的地方,今天我蘇晚晚不把他們一鍋端,我就不叫蘇晚晚!”
“老虎不發(fā)威,當我是eoitty??!”
司機還不知道晚晚要干什么,此時此刻能不能把這些車拉開距離都不好說。
但是現(xiàn)在車多,一時間肯定停不下來。
因此越走越遠,直到車開到了城區(qū),然而后面的車輛卻緊追不舍。
晚晚透過已經(jīng)碎成渣渣的玻璃,拳頭捏緊,忍不住道:“干死你們!”
然后司機來了一個急剎。
晚晚差點來一個狗吃屎。
晚晚眼神無奈的看著司機大叔,司機大叔也看著自己。
“晚晚小姐,等會兒你們別管我,直接跑,跑的越快越好,知道嗎?”
晚晚:“為什么要跑?”
司機什么也沒說,直接從車上下來,然后繞到后座,把兩個孩子抱下來:“你聽叔叔說,等會兒你帶著小池使勁兒跑,跑的越遠越好,千萬不能讓剛才的那幫人抓住?!?
司機握著晚晚的肩膀,似乎有些激動,看著晚晚一點不害怕的模樣,心里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無奈。
司機帶著視死如歸的表情,拿過晚晚剛才不知道怎么搶過來的木倉,拍了拍晚晚的腦袋:“趕緊跑。”
晚晚:“我不跑,他們把我家的車撞壞了,得賠,全款賠!”
司機:“……”
他都準備英勇赴死了,結(jié)果晚晚這句話直接把他弄的無話可說。
而好不容易才甩開一段距離的車,此時也跟了上來,在距離他們不到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三輛車下來了十幾個人,為首是剛才被晚晚搶了東西的男人,他對著晚晚說了嘰里呱啦的一大通。
晚晚皺了皺眉頭:“你說的什么鳥語,我聽不懂?!?
男人:“……”
金發(fā)男人深吸一口氣:“你是不是徐楠月的侄女?”
晚晚昂著頭,想也不想地回答:“我不是?!?
這下子輪到金發(fā)男人皺眉,趕緊回頭跟身后的小弟一陣嘰里呱啦。
“你不叫蘇晚晚?”wp
晚晚歪著頭:“我叫蘇晚晚啊?!?
“那你說你不認識徐楠月?”
男人的普通話說的亂七八糟,晚晚心里吐槽了一遍,隨后道:“當然是逗你玩兒的?!?
還不等金發(fā)男人反應(yīng)過來,晚晚手里突然拿出了一張紫色的雷符。
本以為小孩兒有什么大動作,然而沒想到對方只是拿出了一張皺巴巴紫色的紙。
金發(fā)男人愣了一下隨后大笑。
晚晚嘴角也同樣撩起了一抹笑:“保持住你現(xiàn)在的笑容,不然下半輩子你可能都笑不出來了?!?
說著,晚晚一抬手,飛快將五雷符打開。
“玉清始青,真符告盟,推遷二炁,混一成真?!?
說著,那紫色雷符的字上閃現(xiàn)了一道金光,接著在空中無火自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