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汪文羽忍著疼痛,還在安慰自己,蔣凡握著她的小手,自責(zé)道:哈婆娘,知道你是心疼我才這么說。剛才真是男人不好,沒有顧及到你初次的承受力。
汪文羽這一次回到蔣凡的家鄉(xiāng),嘴里是把蔣凡的媽媽、姐姐、妹妹,當(dāng)著自己親人一樣叫得特別順口,但是心里還是感覺,沒有真正成為蔣凡的女人,這樣的稱呼有點名不正、不順。
現(xiàn)在完成了心愿,雖然身體還處于不適中,但是心里卻踏實下來,她躺在蔣凡的懷里,撒嬌地追究起過往道:老實交代,現(xiàn)在怎么不想站沒有站穩(wěn)腳跟的事,就這樣把老娘從女孩變成了女人,你該滿意了吧。
蔣凡沒有說是肖雨欣對他的剖析,打開了他的心結(jié)。
他緊緊摟住汪文羽,自我檢討道:以前說沒有站穩(wěn),純粹就是給自己的自卑找借口,做起事來,也畏手畏腳,就是不敢面對真實的自己。以后我要好好努力,讓你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汪文羽欣喜地在他嘴上親了一口,獎勵道:剛才你耕耘累了,先休息一下,等會我如果能適應(yīng),你必須再工作一次,我要盡快適應(yīng)你的節(jié)奏。
看到汪文羽痛得動都不想動了,還在招惹,蔣凡清楚,這是生理需求,而是正如肖雨欣所說,汪文羽是放低自信,迎合自己的自卑,只是為了盡快樹立自己的自信。
蔣凡心疼地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輕輕拍打了兩下道:還要來你不要命了嗎
連續(xù)耕耘,蔣凡的確有點累了,可他知道這個時候,汪文羽肯定睡不著。
看了一下汪文羽手腕的時間,已經(jīng)快到清晨五點了,想到今天還要安排親友,最遲八點要趕回白沙。
他摟住汪文羽,給她說起近段時間發(fā)生的事。
說了為鄧美娟擺脫袁生,隨即借助與肖雨欣有過恩怨的陳麗梅之事,在袁生身上敲到了五萬。
酒吧遇到梅朵,還讓梅朵以后可以隨時借用他這張臉,這些事情。
但是隱瞞了年初一和肖雨欣的曖昧,還有梅朵坐在他大腿上,小老弟抗議的糗事。
汪文羽不認(rèn)識鄧美娟,只是想到她脫離了騷動,又主動做了其他男人的情人,汪文羽除了替這樣的女孩惋惜,也知道那是別人的選擇,自己無權(quán)干涉,沒有多問。
而是想到,蔣凡從袁生那里敲詐來五萬,對于這樣的錢,她倒是不怎么排斥,只是覺得蔣凡借用了陳麗梅的事,應(yīng)該給她分點。
蔣凡辯解道:陳麗梅曾經(jīng)對不起欣姐,我憑什么要分給她,就算分給她,也會到阿力那個狗雜種的腰包里,我才不干呢。
看到蔣凡像小孩子一樣,不樂意的翹著小嘴,汪文羽寵溺地掛了一下他的鼻子,迂回道:即便不給陳麗梅,也應(yīng)該分給欣姐,不是她給你提供了信息,你就不會有敲詐袁生的借口,這錢我們不能獨吞。
分給肖雨欣,蔣凡沒有任何意見,可是匯了兩萬回家,身上這點銀子想做點事情,已經(jīng)捉襟見肘。
拿到兩筆曾經(jīng)想都不敢想的巨款,蔣凡的野心也隨即膨脹,他已經(jīng)不滿足小打小鬧地做點事情了。
汪文羽也想到,蔣凡做事需要銀子,主動提出道:明天我去把這件事情告訴欣姐,給她分的那一份緩點時間給她,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欠賬也要欠在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