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來人的面容,霍司宴冰冷的眸光倏然射過去。
“果然是你?!彼α诵?,修長的手指撫摸著發(fā)西裝上的袖口。
而后猛然抬起頭,聲音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只是商楚堯發(fā),你有什么資格讓我站?。俊?
商楚堯走到他面前:“我確實沒資格。”
“我知道你們在一起,我只想警告你一句:不管何時,都不要傷害他。否則我一定不惜一切與你為敵?!?
“就憑你?”霍司宴不以為意的挑起眉。
商楚堯直直的盯視著他,骨子里透著一股堅韌的倔強和不屈:“如果你不信,我們拭目以待?!?
“好,樂意奉陪!”
霍司宴剛剛坐上車,傾盆大雨就砸了下來。
豆大的雨砸在車窗上。
英卓一時有些猶豫:“霍總,雨太大了,我們還要回嗎?”
“回。”
他的聲音,果斷堅決。
幸運的是,到了機場,雨已經(jīng)小了。
飛機也正常起飛了。
關(guān)機時,他看見了靜靜躺在微信里的信息。
“注意安全,到了第一時間告訴我?!?
霍司宴的飛機落地時,快凌晨了。
打開手機,先是回了信息。
“我到了,好好睡覺!”
“晚安!”
發(fā)完,他就把手機揣進了兜里。
突然聽到聲響,打開才發(fā)現(xiàn)她回了信息:“好,晚安!”
他一看,立馬激動的回道:“怎么還沒睡?一直在等我?”
原以為不會得到她正面的回答。
意外的是,她發(fā)了一個“嗯”字。
雖然只有一個簡短的字,可已經(jīng)讓他心口沸騰,激動難耐了。
他的念念承認了。
承認了她想他;
也承認了她關(guān)心他。
所以,她還是愛他的,對嗎?
第二天,霍司宴剛坐上車準備出發(fā)。
突然,英卓轉(zhuǎn)過身匯報道:“霍總,是夫人的車。”
“不用管她,繞著開過去?!被羲狙珥庖黄涞?
那雙漆黑的雙瞳更是沒有任何起伏,就像在對待一個完全不相干的人。
然而,英卓剛啟動車子。
霍清鸞就站在一片開始敲窗戶:“司宴,媽有話想和你說?!?
“英卓,開車。”
霍司宴目光平淡的看著前方,從始至終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可是夫人?”英卓有所顧忌。
霍司宴拔高了音調(diào),立馬動了怒:“我再重復一遍,馬上開車?!?
英卓只能點頭。
“是,霍總?!?
看著眼前的車迅速飛馳而去,霍清鸞立馬坐上自己的車:“追上去?!?
兩輛車就這樣一前一后的行駛著。
一直到了醫(yī)院,霍司宴剛下車,霍清鸞就追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