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狼一骨碌爬起來,見著陳慶之后,不由一樂,道:“原來是慶少啊,好些年沒見了!”
陳慶見著貪狼后,不由一愣,道:“貪狼啊,原來是你!哈哈哈,腿怎么了?瘸了???”
貪狼嘆道:“這都是大當(dāng)家對我莫大的愛??!”
陳慶轉(zhuǎn)頭對齊等閑笑道:“看來京島并不平靜,你居然把貪狼都從監(jiān)獄里帶出來了?!?
“還好,只是要用到他的那群手下,所以得拿捏著他?!饼R等閑淡淡地說道。
“原來如此!”陳慶就道,“還是屠夫過得滋潤,又成了毒三角土皇帝,我們陳家的不少資源都走的他的渠道?!?
貪狼心里頓時無窮怨念,這他媽的,屠夫這個殺人狂魔在毒三角逍遙快活,自己這個守法三好犯人卻是過得宛如奴隸一樣。
楊關(guān)關(guān)這個時候正從外面回來,見著陳慶之后,不由疑惑道:“這是哪位?”
“陳漁的弟弟陳慶?!饼R等閑道,“來蹭吃蹭喝的?!?
“楊小姐你好!久仰大名了?!标悜c趕忙跟楊關(guān)關(guān)這個主人問好。
“原來是南洋來的朋友,歡迎,貪狼快去做飯。”楊關(guān)關(guān)道。
貪狼見楊關(guān)關(guān)都開始使喚自己,心里一萬個媽賣批了都,但還是垂頭喪氣地拾起圍裙往廚房里去了。
陳慶看得哈一聲笑了出來,有些想知道知道貪狼這些年經(jīng)歷了什么故事,為什么地位一下變得這么低?
也是貪狼這廝不識相,居然想著跑路,關(guān)鍵還被船長出賣,給齊等閑逮住了,不然的話,也不至于過得這么慘的。
“你他媽有這么好看的秘書,還惦記我姐?要點臉好不!”陳慶忍不住低聲在齊等閑耳邊罵道。
“陳漁太妖孽了,我只是怕她禍害別的男人,你知道的,我是圣教的大主教嘛!圣子都讓自己釘在十字架上,為信徒們承受痛苦,我這個當(dāng)大主教的雖然做不到這么大愛無私,但起碼,也是愿意犧牲自己的?!饼R等閑說道。
“我姐好不好看無所謂的,主要是你不想讓別的男人被禍害是吧?”陳慶已經(jīng)掌握了齊等閑的說話公式,直接把他下一句要說的話提前點出。
“……”齊等閑沉默了片刻,然后臉上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得虧這里不是幽都監(jiān)獄,不然的話,待會兒就讓你嘗嘗被支配的味道。”
陳慶想起往事,不由哆嗦了一下,心說自己就算被打死,也不能讓這貨成了自己的姐夫!
“九哼,下午有個聚會,要不要一塊兒去熱鬧下?”齊等閑問道。
“有能打的沒?”九哼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問道。
齊等閑道:“多半是沒有的?!?
九哼道:“那不去?!?
一旁的貪狼不由挺了挺自己的胸膛,那意思很明顯——選我!選我!
看來,他最近這段時間是憋壞了。
“看你最近兢兢業(yè)業(yè),那就讓你出去放放風(fēng)好了?!饼R等閑看了貪狼一眼,笑道。
恩威并施,才是手段嘛,不能一味的壓迫。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