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海哈哈一笑:"軒呀,你說這老娘們兒最怕的是什么?不就是怕名聲不好嗎?炎哥睡了她,她還敢告?。可囝^根子壓死人吶,她不怕別人說閑話?以前咱們又不是沒干過這種事兒?哪個敢告了?"
"那他男人能干嗎?"
張豐年嘿嘿一笑:"我特么打他一個狠的,讓他以后看著炎哥就得繞道走,你看他還敢告不?"
楊軒點點頭:"豐牟這話說的有道理,一個泥腿子,睡他老婆,是給他面子了,再嚇唬嚇唬,他還能反了天嗎?"
裴炎已經(jīng)樂得眼睛成一條縫了,他哈哈大笑,
"就這么辦,等明天我借輛車,哥幾個跟我一起去我們糧站,辦完了事兒,我從我們站長那弄兩瓶好酒,弄兩條好煙,咱們找個地方好好吃一頓!"
"那必須沒毛病?。。?
另外三個人,一聽有好煙好酒,眼睛都锃亮锃亮的,幾個人喝的是酩酊大醉,當(dāng)天晚上都沒有回家,上李平海家存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幾個人起床,一人蹬個自行車就來了四季青公社糧站,原來裴炎說借輛汽車,那純是喝多了吹牛的,現(xiàn)在車都是公家的,誰敢把車借給他呀?他這么不靠譜,萬一出了事怎么辦?除了他們裴家人,在別人的眼中,裴炎連狗屎都不如。
等他們到了糧站,糧站的人都已經(jīng)上班了,一見到裴炎回來了,除了那兩個作證的,剩下的人兒都圍著他一頓溜須拍馬,
裴炎心里有事兒,也就哼哈答應(yīng)了幾聲,他拽過來一個同事小聲問道,
"李淑芬來了沒有?"
那個同事?lián)u搖頭,
"還沒有,好像是聽說請假了…"
"請假了?"裴炎的眼睛里充滿了失望的光,就好比剛吃上了小藍(lán)丸,正在興頭上,結(jié)果人家放了他鴿子一樣,
等一會糧站的人進(jìn)了辦公室以后,他們幾個人蹲在房檐下抽煙,
張豐年問裴炎:"炎哥,那個娘們兒來了沒有?"
裴炎搖搖頭:"我聽人說好像請假了…"
"請假了?我艸,是特么害怕了吧?"
張豐年他們也挺失望,這幫大閑人,每一天閑的五脊六獸的,就靠找點事兒來打發(fā)時間呢,
"請假了,那怎么辦???炎哥你知道他們家住哪兒不?"
裴炎搖搖頭:"聽說是在公社,但是住哪兒,我還真不知道,"
"那可怎么辦呢?那哥們兒不能白來一趟啊…"
幾個人正發(fā)愁的時候,秦慶福推著自行車和李淑芬走了進(jìn)來,裴炎眼睛一亮,
"哎喲我艸,哥幾個人來了,那娘們兒就是,旁邊是她的爺們兒,"
張豐年他們?nèi)齻€,立刻跳了起來,
"艸!辦他!"
幾個人就嗚嗷喊叫的圍上來了,李淑芬一看不好,趕緊叫了秦慶福一聲,秦慶福一抬頭也嚇了一跳,轉(zhuǎn)身就要跑,結(jié)果被張豐年一腳就把李淑芬給踹了個前趴,
秦慶福一看媳婦被打了,眼睛當(dāng)時就紅了,他輪起了自行車,把裴炎幾個人擋住了,
秦慶貴一邊輪自行車一邊沖李淑芬喊道,
"快去叫慶貴兒!"
李淑芬的性格雖然是悶,但是這個時候,她反應(yīng)的還挺快,爬起來就往院外跑,裴炎腦袋被自行車輪子給掃了一下,他的怒火陡然而生,裴炎的手伸向腰間,早上從李平海家岀來的時候,他順手把李平海的一把匕首揣著了,不知道他當(dāng)時是想對付大寶還是帶著給自己壯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