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黑色西裝十分亮眼,氣場全開,和醫(yī)生的清冷氣質截然不同。
“棉棉,你邀請了他?”鄧晶兒問道。
“對?!蔽掖鸬馈?
“咦,那不就是只有顧時修沒被邀請?”李悠來了一句。
歐陽甜敲了一下她的腦瓜,“當然不會邀請顧時修!”
李悠反應過來,尷尬地一笑,“我就是覺得很稀奇,有于一凡陸璽誠傅杰三人的地方,竟然沒有顧時修,他該不會是現(xiàn)在的心思全部放在蔚藍身上,連自己的朋友都疏遠了吧?”
鄧晶兒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他重色輕友唄!”
“顧時修那人好奇怪,”歐陽甜一副想不明白的樣子,“你說他重情的話,他對棉棉十年如一日的疏離厭惡,你說他不重情的話,他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于陶雪的一顆心臟??”
鄧晶兒口快,“就是不愛棉棉而已!”
說完,她似乎感覺自己說錯了話,又立馬安慰我,“棉棉,你別難過,離開他總會遇上更好的男人,他配不上你?!?
“我有什么好難過的,我想開了。”我笑瞇瞇地答道。
剛回答完,鄧晶兒猛地站了起來,氣勢洶洶地朝著陸璽誠走了過去。
原來有女人跟陸璽誠搭訕,一看到鄧晶兒過來,那個女人就走了。
我和李悠歐陽甜她們負責看戲,余光卻看到于一凡走了過來。
“甜甜,走,我們出去透口氣!”
一看到于一凡來了,李悠立馬起身,拉著歐陽甜就走。
她們兩個和鄧晶兒一樣,認定于一凡對我有好感,而且背地里還攛掇我干脆接受,不僅可以氣死顧時修,還能得到一個好男人。
我當然是無情拒絕,壓根不想利用于一凡的感情。
別人對我越是發(fā)自真心的好,我越是不想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