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吧!”
“去弄碗醒酒湯?!标懸娚罘愿婪?wù)員。
幾分鐘后,醒酒湯就弄來了。
見南溪把一整碗都喝了下去,他才開口:“不會喝,充什么能?”
“你也不能喝?!蹦舷聪蛩?,同樣堅(jiān)定的說。
“我不喝了,吃飯吧?!?
吃飯的時候,包廂里異常安靜。
幾乎只有筷子和湯勺碰到碗的聲音,兩人都默默地吃著,誰也沒有說話。
吃到一半的時候,南溪去了趟洗手間。
見她從洗手間出來,林霄立馬走上去:“南溪小姐?!?
“你沒有回去嗎?吃飯了沒有?要不要進(jìn)來和我們一起吃?”
林霄立馬搖頭:“陸總之所以找了一個這么安靜私密的地方,就是想和您好好吃頓飯,他求得不多,就是想和您單獨(dú)待一會?!?
“而且有件事我覺得我應(yīng)該告訴你?!?
“什么事?”
“那天陸總從你家里出來,在你家樓下站了一夜,一直望著你房間的燈,他特別傷心,抽了一晚上的煙,直到天亮才離開。”
聽到這里,南溪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人啊,好像都是這樣。
擁有的時候不珍惜;失去了就顯得彌足珍貴。
苦笑了一聲,南溪問:“你覺得我和他還能回到以前嗎?”
說是問林霄,其實(shí)南溪也沒指望他的答案。
頓了會兒,她兀自答道:“說實(shí)話,我沒有任何信心,甚至看不到一點(diǎn)兒希望?!?
“南溪小姐,我懂您的顧慮,但陸總現(xiàn)在是真的很愛你,為了你,他已經(jīng)改變很多了?!?
“包括房教授的事,其實(shí)沒有您想得那么簡單,夫人之所以能那么快說服房教授,是因?yàn)殛懣偘逊拷淌谧钕胍囊粔K墓地買下了?!?
南溪詫異的看著他:“什么墓地?”
“就是房教授已故女兒旁邊的那塊墓地,房教授一直想買著,等自己身故后葬在那里,一直陪著他的女兒,但那個墓地早就被賣出去了,買主身份神秘,房教授嘗試了很多方法都沒有成功?!?
“陸總為了那塊墓地,找了很多生意場上的朋友,最終才問到買主,買主的條件極其苛刻,但陸總還是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
聽到這些,南溪整個人都是震驚的。
如果不是林霄說,她是真的不知道這其中還有這么多曲折。
可是,他竟然就那樣輕飄飄的一句話帶過了。
現(xiàn)在想來,其實(shí)他之所以讓她找媽,就是為了讓她覺得這件事是媽搞定的,是比較輕松的,不想她愧疚和擔(dān)心。
再次推開包廂的門,南溪的心五味陳雜。
她的腳步也變得很沉重。
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她紅著眼問:“爺爺?shù)拇_因?yàn)槲彝顿Y過房教授的項(xiàng)目,也幫我牽線搭橋了導(dǎo)師,但這次房教授能答應(yīng)出診,其實(shí)根本就不是因?yàn)闋敔數(shù)脑?,都是因?yàn)槟阍诒澈髱兔幔俊?
“林霄告訴你的?”陸見深眸色冷靜,只是眼皮輕輕的掀了一下。
“這不重要,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你不是說要和我分開,要當(dāng)陌生人,再也不聯(lián)系嗎?如果不是因?yàn)檫@些,你怎么會親自來找我?”陸見深苦笑一聲。
話落,他心口扯的生疼。
“可是,我也不希望你付出這么大的代價(jià)啊。”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