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白似乎隱有所感,也朝她看過來。
四目相對,時清清卻沒有避開。
她分明什么都沒說,卻好像什么都說了。
而周聿白明明什么都沒聽到,卻知道時清清說了什么。
這個地方,時清清一直記著,此刻還擔心他的狀態(tài),真是仔細的孩子。
過了一段路,時清清問,“周先生是要直接去學校吧?”
既然送了東西過來,自然要和那邊校長碰個面的。
周聿白本來沒這個打算,他這個人其實一直是做事低調(diào)的性子。但時清清問起了他順勢就點了個頭。
時清清便說,“那我們就在學校前面下車,那邊我們回去更近一點?!?
“好?!?
半個小時后,周聿白把時清清和時欣欣放下來。
看著那些不輕的行李,周聿白問,“確定不用幫忙?”
“這些不算重,我可以。周先生,那我?guī)佬阑厝チ??!毕胫茼舶卓隙〞恍iL接待,但還是禮貌性的客氣了一句,“如果周先生有時間,可以來我家坐坐。”
“好。”
又走了二十幾分鐘,才到家。
阿婆知道今天要回來,吃過午飯就在院子里坐著了,做些手工活。
弟弟時康康在端著椅子板凳坐著寫作業(yè)。
“阿婆,康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