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古玉山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別動手!”
剛搖頭就察覺到危機(jī)的古玉山趕緊解釋:“我是真的不知道,那時候我還只是個蠱童,根本沒資格知道這些事,我的手下們就更別說了,但我知道每一個離開我們族群,前往其他地方的族人身上都會種下一種尋蹤蠱的子蠱,就是為了以后好找到這些族人?!?
“而我們這次本來也是為了找到二十多年前潛入大明朝的那個族人,但可惜,他已經(jīng)死了?!?
“死了?”
北辰淵微微瞇了瞇雙眸。
古玉山便再次解釋:“對!不是我們騙你,而是尋蹤蠱已經(jīng)找不到那人的蹤跡,我們族的尋蹤蠱是只要人還活著,就一定能夠找到,而且對方體內(nèi)的子蠱還很難剝除,強(qiáng)行剝除的話,就是九死一生,而那名細(xì)作是個混血,身體不如我們族人強(qiáng)健,想要在強(qiáng)行剝除子蠱后再活下來,是更不可能的?!?
“對對對!”
“所以我們老大才說他已經(jīng)死了。”
那三個手下趕忙點頭附和。
北辰淵冷冷掃了他們一眼,三人頓時嚇得又趕緊把嘴閉上。
北辰淵隨即重新看向古玉山,聲音冰冷:“你可知你們那名細(xì)作在大明朝都做了什么?”
古玉山立馬搖頭:“不知道?!?
“咻”的一下,箭矢擦著古玉山的腦袋飛過。
這次沒有死人,卻是差點讓古玉山送命。
古玉山微微咬牙,臉色慘白,“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們都還沒有找到人,又怎么可能會知道他做了什么?”
“那本王來告訴你,你們那名細(xì)作都做了什么?!?
北辰淵的聲音在那一刻如索命的閻王一樣,一字一句的說:“他設(shè)計陷害北辰王府造反,害得北辰王府上下幾百人被殺,這債你們?nèi)绾芜€?”
古玉山瞬間大驚失色,“不可能!”
“若那名細(xì)作當(dāng)真做了這種事,我不可能會不知道!”
北辰淵微微一笑,笑容嗜血:“可是你不是說你沒有聯(lián)系上那名細(xì)作嗎?他都已經(jīng)死了,你如何確定他沒有做?”
“所以他就是那樣做了吧,所以本王是該向你們族群討債呢,還是該向境外所有異族之人討債呢?”
古玉山瞬間冷汗直流。
他頂著巨大的壓力,呼吸急促,幾乎不知道該如何辯解時,北辰淵卻忽然又開了口。
“第三個問題?!?
前面的問題其實北辰淵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得到尋蹤蠱一個線索就夠了。
至于那細(xì)作是誰,如何處置,又該向誰討債他心中早已有數(shù)。
所以恐嚇了古玉山一番后,北辰淵輕描淡寫的問了另一個同樣要命的問題——
“當(dāng)年刺殺蘭家,害得蘭家一樣滅門的刺客,也是你們族群的吧?”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