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大司馬見諒?!?
韓承運心里已經(jīng)把石劍鋒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但卻只能忍氣吞聲道:“大司馬,這個狗雜碎欺人太甚,出手傷人,還請大司馬將他抓起來?!?
“我們在這里拍攝mv,他卻無故橫加阻攔,大司馬一定要為我們主持公道?!笔骓嵏枰策B忙說道。
啪!
石劍鋒又抽了韓承運一耳光,把韓承運打得鼻血狂飆,腦袋嗡嗡作響,舒韻歌連忙扶著韓承運,不明白這到底怎么回事,難道今天活該韓承運倒霉?
怎么好好語說句話,還要被抽耳光?
“大司馬……您為什么打人!”舒韻歌咬了咬牙,一臉不服氣道。
“蘇先生是何等身份,豈會無故跟你們計較,一定是你們得罪了蘇先生。尤其是你小子,滿嘴臟話,辱罵蘇先生,打爛你的嘴也是活該。你再敢對蘇先生出不遜,我把你抓緊龍魂司大牢,讓你嘗嘗龍魂司的手段。”
石劍鋒知道韓家是巴結(jié)不上了,那就只能使勁兒的舔蘇乘羽,只要把蘇乘羽舔舒服了,以后才能得到更多的好處。
石劍鋒此話一出,就算韓承運和舒韻歌再蠢,也明白了,石劍鋒跟蘇乘羽根本就是一伙的。
這兩人,沆瀣一氣,狼狽為奸,想讓石劍鋒來主持公道,無異于癡人說夢話。
“你……你竟然跟蘇乘羽是一伙的!堂堂龍魂司,竟然跟他這種江湖上的地頭蛇沆瀣一氣。”韓承運憤怒而憋屈道。
“這海州的世家子弟,就是囂張??!打成這樣了,還敢大放厥詞,我告訴你,韓家的手再長,也伸不到霖江來!你再敢囂張,我讓你走不出霖江?!?
石劍鋒眼眸中殺氣騰騰,這下可把韓承運和舒韻歌都嚇到了。
霖江是蘇乘羽和石劍鋒的地盤,他們?nèi)羰菑娦懈仡^蛇作對,那就是作死。
韓承運縱然再有怒火和不服,也只能再度忍氣吞聲了。
“蘇先生,你看怎么處置?”石劍鋒問道。
蘇乘羽淡淡一笑,這笑容落在舒韻歌眼里,卻如同魔鬼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舒韻歌這些年順風順水,再加上有韓承運這個韓家子弟罩著,她風光無限,沒有吃過什么虧,今天卻是栽了大跟頭,讓舒韻歌有些繃不住了,內(nèi)心充滿著恐懼。
“我不是惡人,不會把你怎么樣。若非你們蠻橫無理,招惹到我的頭上,我也懶得理會。想拍mv,你應該先跟霖江的有關部門溝通,經(jīng)過同意后,有關部門自然會協(xié)助你們拍攝,而不是自以為從海州來,是豪門世家,是大明星,就目中無人?!?
蘇乘羽對舒韻歌倒是沒有什么惡意,一個被萬千寵愛寵壞的女明星而已,囂張跋扈一些,今天給她的教訓,應該也是足夠了。
舒韻歌聽到蘇乘羽這番話,稍微松了一口氣,心里涌起一絲羞愧,低著頭,眼圈發(fā)紅,說不出話來。
“至于你這小子,剛才你揚要我磕頭求饒,然后學狗叫,鉆褲襠,才能放過我?,F(xiàn)在,你把這個流程走一遍,我也就不為難你。”
蘇乘羽不跟舒韻歌一個女孩子計較,但并不代表不跟韓承運計較。
反正是已經(jīng)跟韓承運結(jié)下了梁子,對方也一定會報復,那也就不必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