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不大,占地最多五百平方米,遍地都種滿了紫荊花,不算是奢華,但是正因?yàn)槿绱?這片花園才完好的保存了下來。
葉昊一邊走,一邊琢磨著,如果和自己在花園散步的人是鄭漫兒,那么這個場面估計得浪漫不少。
只可惜,現(xiàn)在在自己身邊的是自以為是的島國女人。
一路沉默,走了幾步之后,姜寧子終于深吸一口氣,道:"葉少,就在剛剛杜七郎帶著暗衛(wèi)的人來了。"
"他們?nèi)慷脊蛟诹硕爬系撵`堂里面,現(xiàn)在都不肯離開了。"
"你怎么能用掌門令牌威脅他這樣做"
"你不知道杜七郎的可怕嗎"
"萬一他心中不爽,直接爆發(fā)了,掌管暗衛(wèi)的他要讓我們走不出總舵,實(shí)在是太簡單了。"
葉昊笑了笑,淡淡道:"我可沒有綁著他來。"
"他來不來,是他自己的是。"
"我給了他選擇的空間。"
"只是來的話,他活,不來的話,他死而已。"
姜寧子神色古怪,沉吟片刻后,繼續(xù)道:"葉少,我可能要提醒你一句。"
"掌門令牌,真的不是無所不能的。"
"而靠著掌門令牌壓服的人,也并非真正的心服口服"
"我和你說這些,是看在你我站在同一個陣營的份上。"
"我不希望,因?yàn)槟愕乃烈馔秊?最終讓我們?nèi)慷荚栽诹颂扉T寨總舵"
葉昊淡淡道:"你怕了的話,隨時可以離開,沒有人攔著你。"
姜寧子瞪了葉昊一眼:"我是來給杜老先生辦葬禮的,你是真的忘記了,還是故意忘記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