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沒想到,竟會撕得這樣難看。
我承認(rèn),我一開始欺騙他,利用他潛伏在顧青青和唐逸那邊,是我不對。
可這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不正是他那最疼愛的妹妹嗎?
包括這次我跟賀知州的歡好,不也是他那好妹妹的杰作么?
若非他一再地包庇袒護(hù)他那好妹妹,事情又怎么可能會變成這樣?
顧青青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而他又是顧青青的好哥哥,一向包庇疼愛顧青青。
我理應(yīng)連著他一起憎惡,連著他一起報復(fù),不是么?
所以,這點欺騙和利用又算得了什么?
顧易沖我冷笑:“嫌我罵得難聽?那你跟那賀知州滾在一起的時候,可有想過我?
唐安然,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你是這樣一個......一個滿口謊,水性楊花的女人!”
“有你妹妹會撒謊么?有你妹妹水性楊花么?”我沖他冷冷地問。
這一刻,緊繃復(fù)雜的情緒在心底全都化為了濃郁的恨意。
我恨顧青青,我恨顧易,我恨他們所有姓顧的!
我沖他嗤道,“你想知道我今晚為什么會跟賀知州上床么?”
沒了演戲的必要,也沒了懼怕的心理,我說話都是直白的。
顧易笑得幽冷:“所以你還有什么想狡辯的,你以為我每次都那么好騙么?”
“你去問問你那好妹妹,如果不是她設(shè)計賀知州,想爬上賀知州的床,我跟賀知州能有今晚的機會?
論水性楊花,yin.蕩無恥,誰能比得上你那好妹妹。
前有唐逸、許墨,后有那霍凌、南宮洵,是個男人她都要往上撲,一副身軀骯臟......”
“閉嘴!”
顧易像是無法忍受我那樣辱罵他妹妹一樣,沖我陰冷地低喝了一聲。
我嗤嘲地看著他:“瞧啊,你不也口口聲聲說你深愛我,說我們年少青梅竹馬,認(rèn)定彼此。
可你看看,你可以辱罵我,但是我不可以辱罵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