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方叔和王嬸過去打掃?給他們加一部分工資,畢竟好不容易有了可以信得過的人,再找別人的話,萬一有什么小偷小摸的壞毛病,自己又沒法天天在那看著,等到任媽過去一看,房子都特么被搬空了!
估計那時候自己離死期也就不太遠了……
大年初一的早上許諾給任禾打電話說道:“咱班組織大年初三聚餐呢,大家都希望你去,他們說段小樓今年過年不回來了,要是再少了你就有點沒意思了?!?
段小樓過年都沒回來?任禾怔了好幾秒,想到那時兩個人在聚餐時一起聊過的話,任禾也不由一陣嘆息。
人生路上的風(fēng)景很多,但必須要知道自己最終想要的是什么,實際上男人都會有**,你要說一個男人不花心沒有**那是不可能的,這是原始的本能,你可以抗拒它,但你不能否認它。然而成熟理智的男人要學(xué)會的就是控制自己的**與感情,因為你要學(xué)會如何承擔(dān)責(zé)任。
任禾也曾想,別人穿越都可以大開后宮,自己呢?自己將來會擁有數(shù)不盡的財富,可是肆意享受真的會快樂嗎?楊夕還會像現(xiàn)在一樣樂觀開朗嗎?
未必吧。
所以又是何必沾惹是非呢,有些風(fēng)景,經(jīng)歷過就好了。你甚至不用下車去觀賞,而是坐在車上飛快經(jīng)過時,留下腦海里的驚鴻一瞥,足矣。
到了現(xiàn)在這種時候,能支撐任禾走得更遠的不是享樂也不是**,而是去不停挑戰(zhàn)生命的信仰。
是的,信仰。
任禾在電話里對許諾笑道:“我就不去了,你也知道我跟他們沒有太多的共同話題,去了怕是要冷場,你去吧,帶著大家好好玩玩?!?
直到這個時候說完這句話后,任禾才驚醒意識到從陜北支教回來以后,他真的有所改變了。
如果是去之前,例如上一次同學(xué)聚會,他就去了,反正也就一兩個小時,大家?guī)е婢呋ハ啻蹬跻幌乱矝]什么。
但是他現(xiàn)在一點都不想去跟那些自己其實并不熟識的人逢場做戲。
這種改變到底是什么呢,好像是心靈更加澄凈,所思所想所為否更加直指本心,不想去就不去,不用太在乎別人怎么看。
這個世界上還有那么多有意義的事情值得去做,干嘛挑一件自己不喜歡的?
現(xiàn)在許諾的“青禾游戲老板”身份曝光出來后,所有同學(xué)都對他十分熱絡(luò),這是身份標(biāo)識帶給他的改變,而大部分人其實都只是活在這種身份標(biāo)識里罷了:誰誰誰是青禾游戲的老板,誰誰誰的爸爸是大企業(yè)老總,似乎這些身份遠要比這個人實際是怎么樣更加重要。
而任禾依舊隱藏在這虛假繁榮舞臺后的厚厚幕布里靜靜地看著臺前的表演。
也沒人知道當(dāng)那一層厚重幕布由任禾親自拉開的時候,那將是何其精彩絕倫的演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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