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淵頓時握拳抵唇咳嗽一聲,“看到無憂你的信后,我擔(dān)心那些人晚上還會再來,所以就直接趕過來了?!?
這話像是怕莫愁師太多想,所以特意解釋來著。
但他似乎越是解釋,就越是有點(diǎn)欲蓋彌彰的感覺。
溫姒硬著頭皮站起來,“原來如此,那攝政王殿下快先過來坐吧,貧尼進(jìn)去沏茶壺?zé)岵??!?
她腳步忙不迭的跑進(jìn)房間。
就剩北辰淵跟莫愁師太在院子里。
莫愁師太淡淡的說了一句:“攝政王殿下的心思太過明顯,就算你有什么想法也收斂些,無憂現(xiàn)在可還是我們水月觀的人,您這樣只會壞了她的修行?!?
北辰淵這會兒還真不好反駁。
他收到信后,實(shí)在是太過擔(dān)心,雖然才忍不住跑了過來。
但到了之后,當(dāng)看到小院里的莫愁師太時,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一舉動有多冒失。
大半夜的跑來找一個姑娘家,若是被有心人給瞧見,指不定會將無憂的名聲傳的有多難聽。
北辰淵尷尬的開口:“是本王的錯,還請莫愁師太見諒,下次本王會多多注意。”
所以就是非得還有個下次唄?
莫愁師太幽幽的瞥了某人一眼。
原本還想說什么的話也在溫姒端著熱茶出來的時候閉上了嘴。
三人圍著石桌坐下。
溫姒招呼了北辰淵以后,就繼續(xù)問起她剛才和莫愁師太說的話。
“師父,您剛才還沒跟我說,這毒蛇的尸體您要拿來做什么呢?”
溫姒有些嫌棄的往石桌旁看了看。
北辰淵這才注意到石桌的另外一邊正堆著一個染著血的布包。
布包露出一角,半截毒蛇的身體就露出了出來。
那翠綠的顏色看得北辰淵直擰眉。
果真是毒蛇,而且還不只是一條。
看那布包隆起的形狀,肯定是不少。
一想到這些全部都是從溫姒的小院里房間里搜出來的,想到溫姒今天差點(diǎn)就遭了這些毒蛇的口,北辰淵心底就涌起一股怒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