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是躲過了手腳被砍的下場,但動作極快的逐月卻也一劍劃傷了溫鈺之的手臂。
溫鈺之那一瞬嚇得本就蒼白的臉色頓時變得更白了。
溫權(quán)勝咬牙切齒道:“溫姒,你是瘋了嗎?這里是水月觀的大門前,你出家的地方!你在這里叫人動手,就不怕血染凈地,擾了佛門清凈?!”
溫姒冷聲道:“水月觀的清凈早就已經(jīng)被你們這些厚顏無恥之人給擾沒了?!?
“何況,貧尼又不是要殺了他,鎮(zhèn)國公大人慌什么?”
溫姒說著又看向溫鈺之,嘲諷道:“溫四公子又怕什么?”
“你——!”
溫鈺之怒瞪著她。
溫姒也不以為然道:“溫四公子可別生氣,區(qū)區(qū)一點砍手?jǐn)嗄_的‘小手段’罷了,何況你現(xiàn)在也只是受了一點輕傷,大不了以后你報復(fù)回來就行了?!?
同樣的話語甩給溫鈺之,就像是又一巴掌一樣,再次狠狠地扇在了溫鈺之臉上。
溫鈺之盯著溫姒的眼神陡然陰鷙。
可惜溫姒卻已經(jīng)轉(zhuǎn)過頭去,懶得再理會他。
“行了,想必鎮(zhèn)國公大人今日來此,也不是為了在這里聽貧尼和溫四公子浪費口舌的,有什么話你們就直說吧?!?
溫權(quán)勝摁住自己的兒子,隨即對溫姒道:“昨日你們種種算計埋下,使得本公今日在朝堂上栽了一個不小的跟頭,但這應(yīng)該僅僅只是達到了北辰淵的目的吧?你到底想要什么,今日便直接說出來,與本公做個交易,如何?”
溫權(quán)勝還以為算計他的人不是溫姒,而是北辰淵。
畢竟朝堂之上他失了勢,只會對北辰淵有利,又不會對溫姒有什么好處。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