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后那句話的時候,溫子越扯了扯嘴角,嘲諷道。
溫鈺之淡淡的下棋,明明桌子對面就有人,但他就喜歡自己與自己對弈。
聽溫子越嘲諷完,他安靜地思考著落下一顆黑子后,才淡淡道:“這點小教訓(xùn)要是都能氣哭,那她還是別種什么藥田了,乖乖當(dāng)她的尼姑去吧?!?
“喂,老四,你給的枯根樹汁液真能毀了溫姒的藥田,讓她無法再種?”
“當(dāng)然?!?
溫鈺之抬起下巴,傲然道:“那枯根樹的汁液可是我從鬼醫(yī)毒王的毒經(jīng)上看來的,沒幾個人知道這種東西,除非鬼醫(yī)毒王親自來解,否則沒人能救得了溫姒那些藥田?!?
聽聞這話,溫子越頓時就放心了。
“那就好,這次就好好給她溫姒一個教訓(xùn),這次咱們動的是她的藥田,不是她人,就算她猜到了是咱們干的,也拿你我沒有任何辦法?!?
“畢竟就算說出去,這事也能可大可小?!?
溫子越勾起唇角,輕蔑說道。
溫鈺之同樣微微一笑,“她不敢如何的,指不定還會為了歸云莊的那些藥田求上我等,屆時就讓她跪在小六面前好好懺悔,如此才能彌補小六在宮里受到的傷害?!?
“不愧是你老四,連這都已經(jīng)想到了?!?
溫子越挑眉道:“不錯,的確是該讓她跪在小六面前懺悔,不止如此,她還得給小六賠禮道歉,對外再澄清小六的身份,這樣小六的名聲才能恢復(fù)。”
說到這點,溫鈺之倒是想起什么。
他瞥了一眼溫子越,有意無意般試探了一句:“澄清小六身份?可小六的身世的確有些存疑,若要澄清的話,怕是不太好辦,三哥可有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
溫子越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