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權(quán)勝微微挑眉,問道:“怎么?這是已經(jīng)問出什么來了?”
溫長韞點了點頭,一邊扭頭瞪著溫子宸,一邊用咬牙切齒的語氣說道:“讓父親久等了,的確是問出來了一點事。”
“說?!?
溫權(quán)勝淡淡的吐出一個字。
溫長韞這才問道:“父親先前可是把老二老三的莊子給換出去了?”
溫權(quán)勝一頓,“是換出去了,換到了溫姒手上,不然他和老三兩個人怎么可能還好端端的在這府中?”
他話音剛落,那溫子宸就倏地露出憤怒的表情:“你怎么能擅作主張,把我的莊子給換出去?”
看到他這副樣子,溫權(quán)勝頓時微微瞇眼:“怎么,難道你來為父的書房就是為了找你的那莊子的房契地契?”
溫子宸怒火沖沖的說道:“是!我就是為了我那莊子!當初我離家出走的時候,你讓大哥跟我說,不準我?guī)ё哝?zhèn)國公府的一分一毫,可那莊子不是屬于鎮(zhèn)國公府的,那是我的東西,你怎么可以隨便處置?!”
他說的有頭有尾,眼底的怒火也不需要任何偽裝,那本就是他對溫權(quán)勝的怒火。
所以看起來好像真的就只是為了那莊子一樣。
“父親,事情就是這樣的,老二還以為他那莊子的房契地契仍在您這里,所以想在走之前帶走那莊子的房契地契?!?
頭一次當著自己父親的面如此撒謊,溫長韞不禁握了握自己那寬大袖袍之下的手。
父親那么精明。
他和老二這樣能騙過嗎?
溫長韞有些擔心。
事實證明,溫權(quán)勝也的確沒那么容易就相信他們這些話。
溫權(quán)勝再次瞇了瞇雙眸,眼神中帶上了一抹審視:“你以為你的莊子仍在為父這里?可為父記得,你與老三一起被抓,在溫姒那里被關(guān)著的時候,你應(yīng)該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溫姒提的條件,怎么還會如此以為?”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