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出這句話,安嵐心就立刻收住了聲,警惕的看向這書房中的下人。
出乎意料的是,那些下人竟沒有半分反應(yīng),只安靜的做著自己的事,好像什么也沒有聽見一般。
“放心,他們聽不見?!?
安嵐心頓了一下后,盯著其中一個下人仔細看了看。
才發(fā)現(xiàn)對方根本就沒有耳朵,甚至瞧著那有些異樣的嘴巴,恐怕是連舌頭也沒有。
而且不只這一個,這書房里,這小院里,這些所有的下人都是早已經(jīng)被割掉了耳朵和舌頭,才能跪在這里伺候。
難怪以前每次她來安比刻的書房,都覺得這里有種詭異的說不出來的安靜。
“為父知道你想要什么,不過是個攝政王罷了,若為父的大計能成,今后你便不再是安家小小的一個庶女,而是整個大明朝的公主,屆時那已為階下囚的北辰淵,還不是你想要就要的?”
安嵐心頓時在心里嗤了一聲。
什么攝政王,那狗屎一樣的男人她看一眼都嫌臟!
她真正想要的安比刻根本就不明白。
她也不會讓安比刻明白。
畢竟以安比刻的手段,他若是知道了,那阿姒可就危險了。
不如就讓那狗男人背了這鍋,到時候他們狗咬狗,不管是哪一方贏哪一方輸,她都不會有任何影響。
想到這里,安嵐心便故露一絲欣喜動搖之色。
“可是父親選的這條路,一旦失敗便是萬劫不復(fù),父親......真有把握嗎?”
安比刻手指一下一下“嗒嗒”的敲著木盒,笑瞇瞇道:“當然,為父籌謀多年可就是為了這一天,所以乖女兒,既然你如今已經(jīng)知道,便來襄助為父吧。”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