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京城之中暗潮洶涌,一副風(fēng)雨欲來時,攝政王府的馬車正悠哉悠哉地朝著南山去。
“我說王爺啊,下次你干那些事的時候能不能帶上屬下?或者跟屬下說一聲也好啊,咱們正辦著事呢,一回頭您老突然就不見了,屬下帶著一群人都快把京城找遍了,結(jié)果您倒好,半路跑去給圣女殿下當(dāng)護衛(wèi)了!”
這次跟著北辰淵的還有死皮賴臉非要一起來的高耀。
高耀甩著手里的馬鞭,坐在外面喋喋不休,語氣幽怨。
“難不成您是嫌咱黑旗軍當(dāng)護衛(wèi)不夠威風(fēng)嗎,偏得自己親身上陣,您好歹也是堂堂的攝政王殿下,怎么......”
怎么還做起這種半點沒有逼格的事情來了?
馬車?yán)锏谋背綔Y都懶得理他。
“你這種莽夫懂什么?!?
從小到大只摸過軍刀,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的高耀確實不懂。
畢竟在某位攝政王殿下看來,這可是他跟無憂之間的情調(diào)~
雖然是單方面認(rèn)為。
“啊對對對,屬下不懂,所以您下次還要跑去給圣女殿下當(dāng)護衛(wèi)的時候,就不能把屬下也給帶上嗎?”
回答他的是北辰淵毫不猶豫的拒絕,“不行?!?
他跟無憂的二人世界帶個礙眼的黑煤炭干嘛?
黝黑的高耀兀自嘆了口氣,抬手撓了撓頭,對自家攝政王殿下的“任性”顯然是頗為苦惱。
兩個時辰后,馬車終于到了水月觀。
敲了敲水月觀的大門,與師太們報備后,某人這才熟門熟路的往溫姒的小院去。
“無憂,快來看我給你帶了什么好東西來?!?
一進小院,北辰淵迫不及待的聲音響起。
溫姒正好在小院里翻看醫(yī)書,聽到他聲音,便往門口看去,然后一眼就看到了他手上提著的一只巴掌大的小竹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