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今日的重點可不在此。
“對了,聽說鎮(zhèn)國公那位的女兒如今也來了滄州,還是與攝政王殿下一起的,可惜攝政王殿下忙于事務,老夫也未得機會前去拜訪,鈺之賢侄可知此事?”
溫鈺之飲了一口茶后,語氣突然變淡:“我父曾有兩個女兒,不知伯父說的是哪一個?”
范忠笑瞇瞇道:“那自然是那位被陛下親封的‘福明圣女’?!?
“原來伯父說的是溫姒,可惜她早已經(jīng)被我父親趕出家門,如今可不是我們鎮(zhèn)國公府的女兒了。”
溫鈺之眼神微微一冷。
并沒有錯過他這一絲神情變化的范忠挑了挑眉,隨即語氣歉意道:“倒是隱約聽說過此事,可惜滄州山高路遠,對京中之事實在是不甚了解,一時口誤,賢侄莫怪?!?
“小子明白,怎會怪了伯父,只是我父親一直都對溫姒很是不喜,即便她已為圣女,可一心胸狹隘,行事惡毒之女,實在不配為我們鎮(zhèn)國公府之人,所以小子提醒伯父一句,下次范伯父可千萬小心,在小子面前說了也就罷了,可莫要在我父親面前提起。”
“理解理解,賢侄放心,老夫一年到頭也去不得京中幾次,就算去了又怎會說起這些小事?!?
范忠笑呵呵的說著。
可心里頭卻是不屑的很。
毛頭小子,倒是傲氣的很。
說是提醒,可那話里的意思跟警告無疑。
還拿鎮(zhèn)國公來威脅他,真是有夠可笑。
他范忠要是在京中,或許還真會受他威脅。
可滄州是他范家的地盤,他鎮(zhèn)國公溫權勝再怎么只手遮天,也不可能遮得到他滄州的天。
更不可能遮得到他范家的天。
要不是看這小子還有用,他才懶得在這里跟一個小輩廢話。
范忠不想說話,這溫鈺之在安靜了一會兒后,倒是又主動說了起來——
“不過這會兒伯父也不用在意,畢竟小子的父親也不在這里,伯父有什么想問的,小子但無不。”
范忠雙眼微瞇:“有賢侄此,那可真是太好了,老夫的確有些想問的事情,不知賢侄對攝政王殿下與福明圣女的關系可有了解?”
溫鈺之一頓,他若有所思片刻后,說了四個字:“確有此事?!?
確有此事?
范忠本來只是試探一下,沒想到還什么都沒問呢,這就問出來了?!
他立馬追問:“賢侄可否詳說?”
溫鈺之頓時面露難色,像是說到了什么讓他難以啟齒的事情一般,只見他猶豫片刻,隨后緩緩道:“剛才小子說,那溫姒是被父親趕出家門的,而其原因也正是此事,說起來也真是一樁丑聞?!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