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
“黎梔你瘋了嗎?”
遲銘和秦嶼風(fēng)紛紛出聲上前,接著是長久靜謐。
只余水珠滴滴答答沿著傅謹(jǐn)臣深邃的眉眼,挺直的鼻梁,落到鋒利下頜線上,又墜落地板。
無論何時都矜貴從容,高高在上宛若神祗的男人,何曾這樣狼狽過。
別說遲銘和秦嶼風(fēng)不敢看,連簡云瑤都給嚇的呆愣在原地。
傅謹(jǐn)臣的周身好似有濃郁的戾氣匯聚,黎梔轉(zhuǎn)身,邁步就走。
可她沒走兩步,男人便從身后追上,黎梔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她腳下騰空,被傅謹(jǐn)臣直接抗起,甩在了肩膀上,腦袋朝下,急速充血,黎梔拳打腳踢著掙扎起來。
“傅謹(jǐn)臣,你干嘛!你放我下來!”
男人置若罔聞,重重在黎梔臀部拍了下,直接扛著她就上了電梯。
“梔梔!”
簡云瑤反應(yīng)過來要追,被秦嶼風(fēng)攔了下來,簡云瑤惱怒。
“好狗不擋道!”
秦嶼風(fēng)冷笑,“簡云瑤,剛剛是有三哥罩著你,現(xiàn)在他們都走了,我們就好好來算算賬。”
“我跟你沒什么賬好算的!”
簡云瑤直接往外走,秦嶼風(fēng)抬手就扣住了她的肩膀,“劇組的事兒,還有今天砸場子的事兒,我們要算的賬可不少?!?
遲銘靠著酒桌旁,悠閑的倒了一杯酒,好似滿桌子的狼藉跟他都沒關(guān)系,他風(fēng)流蘊藉的品著酒,看熱鬧。
“小美女,你跟我家風(fēng)風(fēng)到底什么淵源啊,說來聽聽?!?
讓秦嶼風(fēng)跟捏了七寸一樣,他還挺感興趣的。
“簡云瑤,你敢說!”
秦嶼風(fēng)直接動手,手臂把簡云瑤攬在懷里,捂著她的嘴。
只是手臂上觸感不太對,秦嶼風(fēng)低頭才發(fā)覺錮在了這女人胸上。
手感,超軟。
他又想到之前在劇組的事兒。
這女的,脾氣硬,怎么哪哪兒都是肉。
“唔!”
秦嶼風(fēng)愣神時,簡云瑤怒火中燒,直接一肘子懟在了他胸口,秦嶼風(fēng)疼的悶哼后退,松開了簡云瑤。
簡云瑤破口大罵,“流氓!你爪子往哪兒放呢,姑奶奶不就是玩兒手機沒看到你躺在哪兒,一屁股坐你臉上了嗎,就這點小事兒都道過歉了,你至于斤斤計較嗎,心眼比針小,你是不是男人!”
“噗!”
遲銘被簡云瑤那句“一屁股坐臉上”給驚住了,剛喝嘴里的酒都噴了出來。
秦嶼風(fēng)更是臉黑的徹底,他可是云城無人敢惹的秦少。
他的臉,是能隨便坐的嗎?
更何況,這女人那是只坐了一下嗎?
她還蹭了幾下,他鼻子都差點被她蹭歪!
“你閉嘴!這種事到處亂說,你還是不是女人!”
“什么叫這種事兒?我可清清白白,你少滿腦子廢料壞我名聲!”
“你當(dāng)老子看得上你,云城就剩一個女人,爺都不會看上你。”
“人類就剩你一個男人,老娘找條狗,也不會看上你!”
秦嶼風(fēng)氣的直接動手,簡云瑤就跟他一來一往還起手。
酒桌椅子被帶倒,東西嘩啦啦的碎。
遲銘避到了安全區(qū),笑,“嶼風(fēng),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兒,算艷遇了,你就少得了便宜還賣乖了。”
“我得什么便宜!她算女的嗎?一身汗臭味,差點悶死老子,老子特么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簡云瑤想到秦嶼風(fēng)推開她,還真跑到花壇去吐了,弄的她一點面子都沒有,也是恨不能踹飛秦嶼風(fēng)。
“那是你矯情!也就外表是個男的,內(nèi)里比女人都女人!小雞肚腸,斤斤計較,眼瞎心盲,毫無風(fēng)度,剝了外皮,你還演什么大男主?你該去本色出演聊齋,女鬼都沒你陰氣重!”
“簡、云、瑤!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