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打算的?”秦嶼風往胸口噴涂上藥,回答的漫不經(jīng)心。
傅謹臣眼神微冷,沉聲道。
“要追你就好好追,前提是以結(jié)婚為目的。若只是想玩玩找個刺激,你趁早給我收手,少去再招惹簡云瑤?!?
秦嶼風揉藥的動作頓住,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傅謹臣。
“三哥你這說的什么話,難道你對簡云瑤還……”
對上傅謹臣陡然沉戾的視線,秦嶼風才反應過來。
傅謹臣對黎梔都那樣子了,不可能再對別的女人感興趣。
就算真的還對別的女人有興致,那也沒可能找黎梔最好的閨蜜啊。
在傅謹臣明顯要殺人的眼神下,秦嶼風訕訕一笑道。
“這也不怪我多想啊,三哥你剛剛說的話,實在是引人誤解?!?
嚇的他后背都出了一層冷汗。
他可不想跟傅謹臣成為情敵,太可怕了,完全沒勝算的。
“我的話你記住?!?
傅謹臣懶得理會秦嶼風的那些蠢想法,再度說道。
他這樣都算警告了。
秦嶼風臉色有點臭,皺眉道:“三哥,我才是你兄弟吧?你現(xiàn)在為了個跟你不相干的女人警告我?再說了,我怎么沒有好好追了?
我要沒好好追,簡云瑤那女人今天喝醉都不知道被誰抗走怎么樣了。那女人就是小題大做,脾氣大,還蹬鼻子上臉,反了天了?!?
他都沒做什么對不起簡云瑤的事兒,是簡云瑤甩他一臉錢要分手。
鬧了這么多天,還沒個消停!
傅謹臣應該去勸黎梔,讓黎梔好好管管她姐妹。
而不是在這里警告他這個兄弟,這也太重女人輕兄弟了。
“呵,你既然在場,為什么簡云瑤會喝成那樣?難道一開始不是你把簡云瑤拉進包廂的?”
傅謹臣冷聲質(zhì)問道。
也就是黎梔不認識秦嶼風手上那塊腕表,看監(jiān)控視頻時才沒認出將簡云瑤拖進包廂的就是秦嶼風本人。
秦嶼風多少有點心虛,他這些天一直有試圖聯(lián)系簡云瑤。
但那女人不僅將他所有社交軟件都拉黑了,就連他創(chuàng)造偶遇,她都視而不見。
今天倒好,竟然連相親都安排上了!
他就是想給簡云瑤一個教訓,才在包廂里當眾為難了她。
包廂里都是圈子里的人,都比簡云瑤地位高。
他們見他態(tài)度那般,自然是一起沖簡云瑤發(fā)難。
他們跟著起哄,簡云瑤自然不好脫身。
可他不過就是想讓那女人對他低個頭,服個軟,求求他。
她開了口,哪怕一個求饒的眼神,他能讓別人一直為難她?
誰知簡云瑤寧肯把桌面上的紅的白的都喝光,都不肯再看他一眼。
秦嶼風想著就來氣,但想到簡云瑤后來在車上難受的又吐又哭,剛剛才落了水,救上來的時候臉色慘白。
他多少還是有些懊惱的。
“三哥,你追你的老婆,我們的事兒你就少操心吧。”
傅謹臣看秦嶼風那副嘴硬的模樣,便知道自己說再多都沒用。
他這個前車之鑒擺在這兒,秦嶼風都不知道警醒。
他能有什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