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潔沉默了一瞬,抿了抿唇。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須要讓他們見到她,否則的話,這瓶氰化鉀我就給你的爸媽喝了。
寧珍珍猛地抬頭,臉色煞白無比。
知道了。
她低聲開口。
眸子里掩飾不住的不安和恐懼。
……
沒幾天。
時機(jī)恰好就來了。
一次慈善拍賣會,傅鄴川為了讓寧月散心,特意帶著她一起出席。
而且還很高調(diào)的拍了不少珠寶和古董,很快成了會場的焦點人物。
拍賣會過后,就是慈善晚宴了。
寧珍珍的父母好不容易通過各種渠道拿到了一張請柬。
沈潔早就在會場中心了,原本想當(dāng)作第三個人看這這一出好戲。
可是寧珍珍的父母遲遲未來,來了的時候人群都要散去了。
沈潔氣的牙根癢癢。
要是錯過了這次機(jī)會,下次機(jī)會不知道要等多久
蘇家那邊一定會盡快處理股份的事情。
她必須要在他們動手之前,把寧月解決掉。
這樣一來,再也沒有別人跟自己爭了。
很快。
寧家的大伯母目光慌亂的躲到了沒人的地方。
拿著那瓶熟悉的藥,剛打開就要往酒里倒。
可是好巧不巧的,一個喝多了的人剛好出來,撞倒了她。
寧家的大伯母疼的哎呦一聲,很快就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那瓶藥滾到了沒人注意的角落里。
就差一點了。
沈潔目光冷漠的看著那一幕。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一家人。
寧家的大伯父也嚇得臉色慘白,渾身發(fā)抖,過去拽著大伯母的手,慌亂地喊著救命,叫救護(hù)車。
會場內(nèi)自然是有醫(yī)生的,在大家的圍觀幫忙下,兩個人被送上了擔(dān)架送走了。
沈潔氣得臉色發(fā)青。
等人群散去。
她自己走到了那個角落里,趁著人不注意,將那瓶藥攥在了手里。
她找了個機(jī)會,將藥灑在了紅酒里,很快就融化在濃郁的液體當(dāng)中。
做完這一切,沈潔手心都出了汗。
哪怕是她自己想要殺人,但是事到臨頭,她依舊會緊張的手腳發(fā)軟,手心出汗。
她晃了晃那杯酒,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端著那杯酒沖著寧月的方向走過去。
路過的侍者也端著幾杯酒,她頓了頓,自己拿下了其中一杯,又把這杯下了藥的酒放了上去。
去把酒送到傅太太那里,我要去敬酒。
侍者頓了頓,沒有多問,就跟著她走了過去。
沈潔的心里輕松下來。
只要不經(jīng)過自己的手,就算是寧月死在眼前,也跟她沒關(guān)系。
她想著,就笑著走了過去。
寧月不認(rèn)識她,但是她認(rèn)識寧月。
早就在計劃開始之前,她就很了解寧月了。
傅鄴川不在她的身邊,寧月被一群貴婦名媛圍起來寒暄說笑。
沈潔走了過去,臉上掛上了習(xí)以為常的虛偽面具:
傅太太,初次見面,真是太榮幸了……
她舉起酒杯要跟寧月喝酒:
我是特意過來跟您打個招呼的,我老公跟傅總還有很多合作呢!
她語焉不詳?shù)淖鲋晕医榻B。
看上去跟那些想要巴結(jié)的貴婦沒有兩樣。
這個名利場里,多的是她這種名不經(jīng)傳的小人物。
她打定了主意寧月不會追根究底的問下去。
果然。
寧月只是客氣地微笑,點了點頭: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