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悅一邊吐槽,一邊趕緊跟了上去。
唯一的一間臥房,條件也只能說‘正?!?一張老式的木頭床,雖然鋪著全新的被褥,但凹凸不平的地板,還有隨時可能漏雨的屋頂,實在是比牛棚也好不了多少。
最可怕的是,洗漱都是用缸里預備的水,沒有自來水,沒有熱水去,洗澡水洗臉水都需要現(xiàn)燒,十分的不方便。
我理解白雪了......
白景悅咽了咽口水,不能怪人家耍大牌,這沒點心理承受能力,是沒辦法住下去的。
我覺得挺好。
司徒軒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直接往床上一躺,頭枕著手臂,一派閑適模樣,床挺軟的,抬頭還能看到星光,多浪漫啊!
是么,那我對浪漫過敏。
白景悅沒好氣的說著,拉開一張椅子坐下,然后盤著雙腿,作打坐狀,別打擾我,人生是一場修行,我今晚就這樣了。
司徒軒看著女人那副生不如死的樣子,不禁抿唇笑了笑,來都來了,你就忍忍吧,真正的浪漫,是兩個人在一起,只要我們抬頭能看見彼此,那么地獄也是天堂。
嘔,我沒吃飯,你別惡心我。
白景悅回頭看了男人一眼,搞不清楚這家伙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肉麻了。
司徒軒沒說什么,又從床上起來,你要洗漱么,我去給你燒點水。
要。
白景悅點點頭,燒多點,我順便洗個澡洗個頭。
好。